“什么意思?”我問。
“我們被人利用了,有人知道鑰匙在我的手上,所以騙我拿到了這個盒子,盒子打開之后,里面的東西被人拿走了。”林巖臉色陰翳。
“那現(xiàn)在怎么辦?”不管怎么說,這個盒子我拿回來的,也有我的責(zé)任。
林巖冷笑一聲:“我倒是想看看他們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秦?zé)o極本來要連夜離開林巖家的,按照他的話來說,他跟妖怪不能同流合污,但是身體里面還留有流星殺的毒,虛弱的連路都走不了,只能暫時借住在林巖家。
我躺在床上沒一會就秒睡了,但是卻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我夢見自己站在懸崖邊上,身后卻站著一群道士,腦后梳著道士髻,頭上戴著草帽,其中好像還有秦?zé)o極的身影,最后林巖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手中握著那把他隨身帶著的匕首插入了我的心臟。
我喘著粗氣從床上坐起來,才發(fā)現(xiàn)窗外已經(jīng)大亮,房間門正被大力的敲著。我忙跳下床去開門,林巖怒氣沖沖的臉就出現(xiàn)在門口:“睡得跟豬一樣,我敲這么大聲你聽不見?”
我撓撓后腦勺打了個哈欠:“我太累了……”
可能是我臉上的倦容讓林巖起了同情心吧,他臉色緩和了不少:“收拾一下吧,我們把那個道士送出去,順便去一趟飛客來茶樓。”
我一愣,問:“有消息了?”
林巖點點頭出去了,我簡單洗漱了一下,本來想穿那件貓捉老鼠的T恤,卻覺得今天的場合好像不適合,于是套上了一件簡單款式的小黑裙,把手腕上叮當(dāng)作響的首飾全摘了下來,照了照鏡子,把頭發(fā)挽了個髻才滿意的出了房間。
林巖和秦?zé)o極各自占沙發(fā)一個角,一個擺弄著手中的遙控器,一個則盤腿打坐冥想,雖然看起來各不相干,但是卻有著濃濃的敵意。
聽到聲音,他們兩人同時看向我,我突然有點緊張,尤其是林巖,臉上的帶著玩味的笑容,我有點不自在問:“你們看我干什么?”
秦?zé)o極面上一紅,咳嗽了兩聲低下了頭,林巖卻說道:“你受什么刺激了,我們只是去趟茶樓,不知道的人以為你要去會情郎。”
原來是我平時穿的太隨意了,現(xiàn)在稍作打扮林巖就不習(xí)慣了,林巖這話是典型的直男癌,我翻個白眼:“別總覺得女人打扮自己是為了博取男人的欣賞,很多時候,女人打扮自己,只是為了取悅自己。”
林巖撇撇嘴:“行了,走吧。”
秦?zé)o極沒有行李,大概唯一的寶貝就是腰上的那串銅錢了,他跟在我們身后上了車,車子發(fā)動,秦?zé)o極才囁嚅的說道:“莫煩,我覺得你陰氣太重,可能是因為跟……呆的時間太長了,時間長了,你的身體肯定受不了,如果可以,還是離他們遠(yuǎn)一點。”
我知道秦?zé)o極是在關(guān)心我,但是他的情商也實在捉急,林巖聽得可是一清二楚,他冷哼一聲,伸出一只手就攬住了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