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嘩然,幾個不知道怎么得到消息進來的記者,拿起相機就一頓的猛拍,法警費了好大力氣才維持好現(xiàn)場的秩序。
宋鵬天直勾勾的看著我,眼神中充滿著威脅,我心中極不愿意接過鮮花,卻又不能在這里拂了他的面子。
我雙手將鮮花接過,微微一笑,說道,“謝謝宋少的厚愛,我現(xiàn)在沒有心情考慮這個。”
“沒關(guān)系,我可以等的。”宋鵬天含情脈脈的說著,我身上不由的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還好,這時,法官鐵青著臉走回來,賈文洋見狀不好,嚷嚷道,“法官,你可不能聽信他們胡說!那視頻可能是假的!”
“假的?那這個呢?”宋鵬天將一摞照片扔了過去,我伸長脖子看了過去,就見照片上賈文洋和李曉云兩個人親親我我,甚至還有幾張大尺度的,另外還有一些開房證明。充分展示了賈文洋和李曉云之間的奸情。
賈文洋面色灰白,卻還想做最后的掙扎,說道,“李詩雨沒有工作,所以無法承擔起撫養(yǎng)饅頭的責任,我希望法官可以將饅頭判給我。”
法官不由的皺眉看著我,我冷汗涔涔,饅頭,是我的軟肋。
沒有工作,我就無力撫養(yǎng)饅頭,我總不能說,我現(xiàn)在是宋鵬天的情人,他會撫養(yǎng)饅頭。
宋鵬天不以為然的笑道,“我想你弄錯了,李詩雨女士已經(jīng)是我們公司的廣告部經(jīng)理,相信以她的能力,是可以養(yǎng)得起饅頭的。而且,這是饅頭的入學(xué)證明,相信如果以賈文洋先生目前的財力,是支付不起這么昂貴的學(xué)費。”
宋鵬天將一份入學(xué)證明以及學(xué)費繳納證明遞給法官,接著說道,“而李詩雨女士她有這個能力。”
“你胡說,她都沒有工作經(jīng)驗,怎么可能做廣告部的經(jīng)理!”賈文洋大聲的吼道。
“肅靜,肅靜!”法官拿著他的小錘敲了敲,賈文洋氣鼓鼓的看了一眼宋鵬天,才坐了下去。
法官輕咳一聲,然后說道,“我現(xiàn)在宣判,原告李詩雨與被告賈文洋離婚,女兒饅頭歸原告李詩雨……”
聽到這里,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我終于解放了。想想這幾日來度過的日子,簡直就是噩夢。
現(xiàn)在,陽光終于穿透烏云,照耀到了我身上。
賈文洋聽到宣判頹然的倒在椅子上,我跟在宋鵬天向門外走去,路過賈文洋的時候,他伸出手一把將我抓住。我用力掙脫了幾下,沒有擺脫他。
“現(xiàn)在,你看我這樣,你滿意了?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們這三年的朝夕相處,你不單沒有對我有感激,反而擺了我一道。我知道了,是不是因為我沒有睡過你?”賈文洋拉住我的胳膊不依不饒,有些神經(jīng)質(zhì)的說道。
一股恥辱感從我的腳底升起,漸漸的籠罩住我的全身,我用力的摔著胳膊,企望現(xiàn)在可以有一個人來阻止他繼續(xù)說下去。
事實并不如我所愿,“宋鵬天,她有病,不讓人碰的,你就算幫了她又怎么樣?還不是白費力氣!哈哈……”賈文洋惡狠狠的說道。
宋鵬天湊近過去,低聲說著,“是你太???我們可是很幸福!”他在“幸”字上加重的讀音,讓人不由得聯(lián)想過去。
賈文洋雙目圓睜,握緊拳頭,“是真的嗎?”他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問我。
我只覺得手似乎要被一只鉗子剪斷,不由得出口,“疼。”
宋鵬天上前一把將賈文洋推開,這個時候賈母跑進來,進門見我們在推搡,立即拉過賈文洋護在身后,“你們別欺負我兒子!”
“媽,你別鬧了!”賈文洋不勝其煩,說道。
“兒子,結(jié)果怎么樣?咱們不能讓這對賤人的得逞!”賈母非但沒有停歇下來,反而更加囂張。
“媽,咱們回家說。”賈文洋似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拉著賈母離開。
我跟在宋鵬天的身后,剛一出大門,就見到很多記者在圍著李曉云問道,
“李曉蕓女士,此前你說你與宋少真心相愛,今天宋少又公然對你的妹妹示愛,請問,你可以解釋一下嗎?”
“李曉云女士,是你妹妹橫刀奪愛還是你一直自作多情制造謠言呢?”
“李曉云女士,請問你的妹妹是否如你之前所說的那樣?”
“李曉蕓女士,聽說是你勾引你的妹夫,從而導(dǎo)致自己妹妹的婚姻破裂,可以詳細說一下情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