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天,我……唔……”毫無征兆的宋鵬天吻向了我,他的舌頭在我的嘴中攻城略地。
良久,他才放開我,說道,“說,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我聽話的重復(fù)道,宋鵬天的眼中顯示出滿意的神色,伸出手將我推倒,欺身而上將我壓在沙發(fā)上,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鵬天,在這里,不要……”意識到他想要做什么以后,我連忙制止。話未說完,我的頸間一疼,宋鵬天狠狠的咬在我的鎖骨上,“你有什么資格說不要?”
“不能在這里,有人……”說話間,宋鵬天的那個東西已經(jīng)進(jìn)入我的身體,那里沒有經(jīng)過任何潤滑干澀無比,讓我瞬間疼得眼淚都快掉了下來。
宋鵬天絲毫沒有顧及到我的異樣,“饅頭回來了你就不聽話了是不是?和一個剛認(rèn)識男人出去鬼混到這么晚。李詩雨,你是不是什么男人都可以?”宋鵬天每說一句話就用力的頂幾次,可每動一下我都感覺疼得要命。
天旋地轉(zhuǎn),我艱難的解釋,“我,我沒有……他,是我學(xué)長……”破碎的聲音從我的口中溢出來,斷不成句。我怕驚動饅頭,盡量控制著自己的音量。
宋鵬天沒有理會我,專心做著運(yùn)動,他似乎不知疲倦,直到我哀聲求饒,他才加快了速度,然后用力頂了頂,停了下來。他伏在我的耳邊,聲音暗啞,“以后出去記得報備。”說完,他起身離開。
我心里一片荒蕪,從此以后,就要這樣淪為他的玩物了嗎?我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么狼狽,這才顫抖著雙腿向樓上走去。剛走了兩級臺階,宋鵬天迎面走來,臉色不悅,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了他,站在樓梯扶手旁不敢看他。
“誰讓你起來的?”
我抬起頭,一臉疑惑的望著他,宋鵬天走過來,將我攔腰抱起,嘆了一口開始向樓上走去。
“鵬天,你……”
“閉嘴!”
我乖乖的閉上嘴巴,不再說話。宋鵬天將我平放在床上,從浴室里取出毛巾,蓋在我身上不適的地方,細(xì)心的為我擦拭著。我有些害羞,起身抓住他的手,悶聲悶氣說,“我,我自己來。”
“我還有體力再要你一次。”宋鵬天將我推倒在床上,說道。
我瞬間不敢再有動作,連續(xù)幾天的高強(qiáng)度運(yùn)動,真的讓我的身體有些吃不消。而宋鵬天像是永遠(yuǎn)不知道疲倦一樣,隨時都可能撲上來將你“就地正法”。
見我不再有動作,宋鵬天又幫我把衣服換下,這才上床抱著我,說,“早些睡吧。”
一夜無話,待我再次睜開眼,身旁的床鋪依舊一片冰涼,宋鵬天早就已經(jīng)離開。饅頭坐在我的不遠(yuǎn)處,眨著大眼睛擺弄著手中的積木。
“媽媽!”見到我醒了以后,饅頭開心的撲過來,拱到我的懷里,小腦袋在我的身上蹭了蹭,獻(xiàn)寶一樣將積木遞給我。
我接過饅頭手中的積木,問道,“饅頭,誰送你的積木?”這款積木售價很貴,我看了好久都沒有舍得給饅頭買。
“兇叔叔!”
兇?說的是宋鵬天吧!他一天到晚喜歡板著臉,怪不得饅頭說他兇。
身體還是有一些酸軟,我盡力不表現(xiàn)出異樣,慢慢撐起身子,叫道,“沈姨!”
沈姨立即走進(jìn)來,抱起饅頭問道,“詩詩要不要再睡一會兒?小天特意囑咐我讓您多睡會兒。”
我搖搖頭,說道,“還是不休息了,今天我想帶饅頭出去逛逛。”我已經(jīng)想好了,饅頭這個歲數(shù)應(yīng)該上正規(guī)的幼兒園進(jìn)行一些系統(tǒng)的學(xué)習(xí),與其在家里待著,倒不如我?guī)ビ變簣@參加入園考試。
至于學(xué)費(fèi),宋鵬天給了我一張卡,說是里面有足夠的錢給我和饅頭用。我也沒有矯情,已經(jīng)收下。
饅頭一聽要出去,立即拍手雀躍,連早飯都不肯好好吃。最后在我“不好好吃飯就取消出行”的威脅下,她才象征性的吃了一點(diǎn)點(diǎn)早餐。
我讓司機(jī)把車停在商業(yè)區(qū),便下了車。拉著饅頭的小手走在街上,總有人對我指指點(diǎn)點(diǎn),背著我竊竊私語。
我有些納悶,又路過一對學(xué)生模樣的情侶,女孩子扯著男孩子的衣服,問道,“小白,你看,是不是那個女的?”
那個叫小白的男孩子抬起頭,透過厚厚的眼鏡片看了我半響,才說到,“像,孩子也像。”說著,還拿手中的一份雜志對比了一下。
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與他們擦肩而過,迅速的記下了雜志的名稱。找了很久,才在廣場的一個角落找到一家報亭,我對老板說,“來一份今天的雜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