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子學長現(xiàn)在可是大律師,我跟鵬天他們公司有業(yè)務往來的,經(jīng)常有聯(lián)系,一來二去就熟悉了。”馮韻拍拍胸脯,牛氣沖天的說道。
“就你?我可記得你畢業(yè)證都沒拿出來。”我笑嘻嘻的調(diào)侃他,饅頭回來了,我的心情瞬間開朗了許多,也有心情和人開玩笑。
“大學時候的糗事就不要拿來說了,太丟人。下午咱們出去逛逛,我剛回國,你就給我做個向?qū)В砩先W校小吃街逛一逛,回憶一下,你看怎么樣?”馮韻將饅頭遞到我的懷中,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又將饅頭接過去抱著,問道。
我笑呵呵的應著,“說的就好像你沒在這里上過大學一樣。”
收拾妥當,我也回屋換了一套衣服便出了門,馮韻極寵愛饅頭,只要饅頭小手一指,他便屁顛兒屁顛兒的跑過去,只要饅頭說想吃什么,他就立即去買回來。我勸阻他,他笑呵呵的說,“不要緊,女孩子就該寵一些,何況我們饅頭這么漂亮,這么可愛。”
我見他執(zhí)意,便不再干涉,只是笑著調(diào)侃他,“怪不得你這么受女孩子的喜歡。”
馮韻將饅頭舉過頭頂,輕輕一拋又穩(wěn)穩(wěn)的接住,惹得饅頭咯咯大笑。
吃過晚飯之后,我和馮韻來到學校,晚風習習,吹在皮膚上,濕濕涼涼的。操場上幾個女孩子在操場上一圈一圈的結(jié)伴跑著。
馮韻一手牽著饅頭,興致勃勃的走著,我跟在后面。
“李詩雨?”我正走的起勁,一個聲音在身后叫到。
我轉(zhuǎn)過身,看清來人后,驚喜的迎過去,“教授?這么巧遇到您?”我記得這個教授,以前對我特別的照顧,可是悲劇的忘記他姓什么,只能稱呼他為教授。
我有點記名障礙,剛開學時,我天天晚上在被窩里默念每個舍友的名字,然后偷偷指著床鋪指認。就這樣,還用了一個周才把她們五個人全部記住。
“果然是詩雨啊,從畢業(yè)就再沒見到你,現(xiàn)在怎么樣了?”教授和藹可親的笑著,讓我想起大學的日子。
“媽媽!”饅頭撲到我面前,抱著我的腿,馮韻在后面跟著走過來,見到教授笑著伸出手,說道,“張教授,好久不見。”
張教授皺著眉頭思索了一下,然后才伸出手握住馮韻說道,“你,你是馮韻!不錯,小伙子變化很多??!”然后看了我一眼,眼中含著笑意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你們在一起了,好,好,不錯,詩雨是個好孩子,要好好對她!”說著,拍了拍馮韻的肩膀。
我剛要解釋,就聽馮韻說道,“是啊,還要謝謝教授當年對詩雨的照顧。”
教授擺擺手說道,“這是應該的。對了,周末有個A大的聚會,你們有空的話,也一起來坐坐,指不定還能碰到熟悉的人。”
“好啊,張教授,如果有時間,我一定帶詩雨過去。”馮韻笑呵呵的答應著。
與張教授互留了電話,馮韻便帶我離開。我們在和張教授說話的時候,玩了一天的饅頭已經(jīng)在馮韻肩頭沉沉的睡著。
怕饅頭著了涼,馮韻便送我們倆回了別墅。路上,我問馮韻為什么不向教授解釋我們倆之間的關系,馮韻笑笑說道,太麻煩。
我想,他大概也是想保護我。
馮韻將我們送到別墅門口,便開車回去。我將饅頭輕拍醒,牽著她的手走進別墅,饅頭揉著大眼睛乖巧的跟在我的身邊。
“去哪里了?”剛走到玄關處,還沒換下鞋子,一個明顯不悅的聲音傳來。
我將饅頭的手遞給沈姨,蹲下身子揉揉饅頭的發(fā)頂,對她說道,“饅頭乖乖跟婆婆去睡覺好嗎?”饅頭點點頭,“媽媽,你也快點。”隨后打了個哈欠,跟著沈姨走開。
我這才站起身向沙發(fā)走去。宋鵬天斜靠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我在他的對面坐下,小心翼翼的說道,“宋……”他猛的睜開眼,凌厲的眼神硬生生的將我接下來的話憋了回去。
“鵬天,我……”我連忙改口,話還沒說完,他懶散的坐起身子,拍拍身旁的沙發(fā),然后招招手。
我走過去,在他身旁坐下。宋鵬天一把摟過我的肩膀,逼著我直視他的眼睛,問道,“為什么記不住?”
淡淡的酒氣噴在我的臉上,我不由的打了一個寒戰(zhàn)。
“你怕我?”宋鵬天擰著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