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詩雨,你用你的腦子好好想想,從二樓跳下來會有那么多血?”宋鵬天終于忍耐不住,在我的耳邊大喊。
我被宋鵬天的情緒震住,呆呆的看著他,問道,“你是說,他們騙我?”
宋鵬天沒有說話,拿出手機(jī),撥打了一個號碼,說了些什么,然后把電話開到免提放到我的眼前,清晰的聲音從手機(jī)中傳來,“患者沒事,做了很好的防護(hù)措施,連住院都不用,回家自己貼個膏藥或者噴點云南白藥就好了。”
“好的,謝謝你,醫(yī)生。”說完,宋鵬天掛上了電話。
我窩在宋鵬天的懷中,想著醫(yī)生的話,這么說來,果然是賈文洋和他的母親聯(lián)合起來演了一出戲給我看。他們是為了什么?
宋鵬天松開抱著我的手,輕輕的起身,我保持著一個姿勢不動,想努力的思考出來原因,奈何大腦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根本不運轉(zhuǎn)。
不大一會兒,身旁的床微微陷下去一點,我不想動,只覺得連被蒙住,熱氣騰騰,我一怔,隨即反應(yīng)過來,是宋鵬天在用溫?zé)岬拿頌槲也聊槨?/p>
冷熱正好的毛巾蓋在臉上,感覺所有的毛孔都在張開呼吸,情緒也稍微好了一些。宋鵬天將毛巾隨手放在床頭柜上,在我身邊躺下,雙手環(huán)著我說,“早點休息,明天我去接饅頭。”
我聽話的點點頭,窩在他的懷中,努力閉上眼睛,可我的大腦里一直防空,根本就睡不著。
良久之后,我終于放棄,睜開眼睛,盯著眼前宋鵬天小麥色的胸膛發(fā)呆。
“宋總,你睡了嗎?”我輕輕的問道,嗓子莫名的干澀,像是被黏在一起一樣。
宋鵬天輕輕掐了我的腰一下,問道,“你叫我什么?”聲音中充滿著不悅。
我動了動身子,又向他懷里又窩了一下,又開口道,“鵬天,我不甘心,我想報復(fù)。”
“好。”他回答道,聽不到情緒。
“鵬天,我想我爸媽。”我的眼淚上溢。
“好。”他輕輕的在我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鵬天,我想饅頭了。”我繼續(xù)說道。
“好。”他的回答依舊是簡單的一個字。
“鵬天,我們以前認(rèn)識嗎?”
良久沒有回音,就在我以為我等不好答案的時候,宋鵬天突然開口道,“也許吧。”
我微微一愣,一股別樣的情緒在心頭蔓延。
我將雙臂環(huán)上他的頸間,摸索著他的雙唇,吻了上去。我覺得整個身體都在叫囂著,我翻身,雙腿將他纏住。
天旋地轉(zhuǎn),宋鵬天猛的將我壓在身下,聲音暗啞,“李詩雨,你這是在玩火。”
黑暗中,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覺到他粗重的呼吸噴在我的皮膚上。我的身子微微戰(zhàn)栗,攀附了上去。
待我醒來,天已經(jīng)大亮,我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換下,粉色的絲綢睡衣親昵的貼在我的皮膚上。我爬起身,身邊微涼的床鋪告訴我,宋鵬天早就離開
我套上昨天的外套起身,赤腳踏在柔軟的地毯上,想要回自己的客房洗漱換衣。
一打開門,宋鵬天別墅里的阿姨喜氣盈盈的站在那里,看樣子像是等了很久,見我出來,立即大驚,“詩雨小姐,快回屋,別著涼。”
“阿姨,我,我回屋換衣服。”雖然已經(jīng)是宋鵬天的女人,但是,見到有外人,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詩雨小姐和小天一樣叫我沈姨就好,東西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小天吩咐過了,以后詩雨小姐就住這屋里。”說著,沈姨微微側(cè)身,身后一群人端著我的生活用品進(jìn)入房間。
我剛要開口拒絕,沈姨便微笑著搖搖頭。我心中詫異,卻識趣的閉上嘴。
待房間中安靜下來以后,沈姨才拉著我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從你剛來,我就看你性子好。不要不好意思,小天不?;貋?,他工作忙,經(jīng)常不在家,所以你就在這住著,有什么不方便和沈姨說。”
見沈姨這么說,我也就不好意思再要搬出去,只能乖巧的點點頭,說道,“沈姨,你以后叫我詩詩就好,在家里媽媽就是這么叫我的。”
沈姨站起身,笑著說,“好,詩詩,你先洗漱一下,我去給你準(zhǔn)備早飯。”說著,起身走了出去。
就在我吃著早餐,也可以稱之為午餐的時候,樓下突然傳來一個小女孩的叫聲,“媽媽!你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