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何其這個騙子

保姆局促的看了我和何其一眼,滿臉的慌張,說話也結(jié)巴起來:“小何先生,那個……您這么晚……過來是有什么事?”

“有點事問問我哥。他在樓上?”何其說著,也不等保姆回答,就拉著我上樓去,順便還故意大聲喊:“哥!我上來了!”

上樓后,何紹已經(jīng)穿戴整齊在客廳里坐著,何其帶我過去跟何紹介紹了一下:“這是齊戴戴,原先我還把她介紹給你當助手來著,沒想到居然被一些傳言給嚇跑了。”

何其說完,笑了笑。

何紹隨口問了句:“什么傳言?”

何其就正好搭話說:“就是有人說你跟女模特關(guān)系混亂什么的。”

“簡直胡說八道!”何紹罵了句,然后慢條斯理的喝茶,渾身都散發(fā)著藝術(shù)家的慵懶和隨意。

這一下我倒是尷尬起來,何其笑著跟何紹道了個歉:“對,真是胡說八道,大哥你怎么可能會是這樣的人,齊小姐是聽錯了,又是個小姑娘,所以才怕了。”

何紹點了頭,抬頭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坐下,又給我和何其倒了茶,才開口問我:“你想學(xué)畫?”

我點了頭:“是,我以前是美院的學(xué)生。”

何紹沒有回答我,只站了起來,說道:“今天晚了,別墅里有空房間,你們倆今天晚上就在這里住下。”

說完,就喊了小保姆去把房間打掃一下。

何其沒拒絕,還勸我一起留下。我想想便就答應(yīng)下來,現(xiàn)在我不想去見到宋嘉裕,留在這里也好。

小保姆把房間把房間打掃好后,便就喊了我和何其去休息,何其打了個呵欠就進房間里睡下了。倒是我,沒有什么困意。

何紹興許被我和何其這么一鬧,也沒想繼續(xù)跟小保姆怎么樣,反倒去了畫室里,他看我還沒去休息,便就喊了我:“齊戴戴,到畫室里來看看吧。”

“好。”我高興應(yīng)下來,能去何紹這樣的大畫家的畫室里看一眼,必然能學(xué)到不少東西。

何紹的畫室里擺滿了各種畫作,有人體裸畫,動植物畫像,還有些剪影畫作,我仔細的看著,大師的畫作就是不一樣,畫畫的角度和筆力都不一樣。

我正看著,突然聽得何紹去關(guān)了門,我剛轉(zhuǎn)過頭,就看到何紹已經(jīng)逼近到我面前,我下意識的退后了兩步:“何……先生,你這是?”

“齊戴戴對吧?”何紹湊近著我問。

“嗯。”我點了頭。

“你想跟著我學(xué)畫?”

我又點頭,覺得何紹似乎有點不對勁,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

“跟我,我就留你在畫室里,所有畫畫技巧都教給你,還會包裝你成為名畫家,怎么樣?”何紹已經(jīng)露出他惡心的嘴臉,完全沒有了剛才的那副正氣。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我說著,仔細留意著畫室的狀況,這里只開了一盞燈光很暗的臺燈,這間畫室所用的隔音材料一定是最好的,現(xiàn)在何紹又關(guān)了門,里面鬧出再大的動靜,估計外面也聽不到一絲半點的聲音。

在這里,我只能自救,不管怎么樣,不能讓何紹這樣的禽獸給強迫了。

我突然拿起一個畫架就往何紹砸過去,而何紹卻輕松的接下了畫架,并且直接把我給拽進他的懷里,頓時就對我動手動腳起來。

“你這個禽獸,剛才還冠冕堂皇的說別人胡說八道!”我憤怒的沖何紹罵了句,一邊用力掙扎著,何紹雖是男人,力氣卻并沒有很大,我一下子就掙脫了出來,也不管他這畫室里的畫作有多珍貴,拿了就往何紹扔去,砸了個稀巴爛,一邊的還大聲罵著:“人渣!”

何紹就跟磕了藥的瘋子一樣,沒有因為我的辱罵而有半點憤怒,只知道往我撲過來,把我摁在懷里對我動手動腳。

雖說何紹力氣不是很大,不過他身形有幾分臃腫肥胖,我極難推開他,幾番逃竄,何紹把我逼至墻角,我在無處可逃,手邊更是沒有個能使得上作用的東西。

看著何紹在手忙腳亂的脫衣服,他又急著扒我身上穿的禮服。

就在我被何紹壓著無法動彈的時候,宋嘉裕不知道怎么沖了進來,他一把將何紹踢開,脫了西裝蓋在我的身上,抱著我就離開畫室。

何其和小保姆已經(jīng)被驚動,何其不敢相信看到的這一幕,過來想解釋一句:“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誤會!”

“滾!”宋嘉裕怒斥了一聲,兇狠的眼神瞪了何其一眼。

這是我第一回看到宋嘉裕發(fā)這么大的火。

一直以來,我看到的都是成熟穩(wěn)重又睿智的宋嘉裕。

宋嘉裕抱著我出了何紹的公寓,又把我放到他的車里。我也不是什么都沒見過的小女生,鳳凰臺那樣的場子我都看過,經(jīng)歷這么點小事對我而言算不了什么。

此時,我情緒已經(jīng)穩(wěn)定冷靜下來,也只余下幾分怒氣,沒想到何紹真是這種禽獸,沒想到何其居然帶著我過去,還騙我。

“宋嘉裕,你怎么過來了?”我問道,已經(jīng)把自己的禮服整理好。

宋嘉?;氐剑?ldquo;知道你去何紹那里,打你電話你不接,又關(guān)機,擔心你就趕緊過去了,幸好沒去晚。”

“宋嘉裕,對不起,我不該不相信你,非要去跟何其求證。”我低著頭說,這事真是我不對,可能是何其故意引我去何紹那兒去的,何其想來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何其是不是跟你說了什么?”宋嘉裕問道。

我點了頭,如實的把一切都說了:“何其說我們?nèi)サ哪莻€酒會是私人酒會,樓上的客房全都是交易場所,房間我也進去看了。”

宋嘉裕沉默了一會兒,低沉著聲音回我:“戴戴,這事我不該瞞著你,這個酒會的確是有點那些性質(zhì)在里面,但是絕不是何其所說的什私人酒會,來這個酒會的人大多帶著些目的,用金錢或者女人達到目的,就有很多女明星到這里來求資源,不過你沒有任何的目的,自然跟這些無關(guān)。”

聽著宋嘉裕的話,我想了一會兒,問道:“宋嘉裕,那你呢?你是有什么目的?”

“談一樁生意,客戶約在了那里而已。”宋嘉裕平靜的說,說完后,他又補充了一句:“之所以帶著你過去,是怕客戶會硬塞給我?guī)讉€女人,還有,里面的女明星有多少你也看到了,她們會為了資源硬貼上我。這些女人的手段很多,也聰明,會下藥,會拍照威脅等等,我可不想,以后會有女人拿著那些照片的來找你。”

經(jīng)過宋嘉裕這一番解釋,酒會的事我徹底釋懷,相信了宋嘉裕。只是,想到剛才差點被何紹給欺負,心里就特不是滋味,而且還是我給送上門去的!

“何其他這到底是安的什么心思,費盡周折的騙我,對他能有什么好處!”我怒聲說著。

“大抵,是為了報復(fù)我。”宋嘉裕說了這么一句話,就開車走了。

我再追問他跟何其有什么仇,宋嘉裕卻什么都沒有回答。

我就是奇怪的很,先前兩個人還愉快的做了一筆生意,沒想到他們居然還有仇。

回家之后,我手機一開機,就有無數(shù)條何其發(fā)來的短信,接著他又打了電話過來,我直接把他給拉去了黑名單。

我媽已經(jīng)睡下,宋嘉裕請的護工在我們回來后才離開。

我進我媽房間里看著她的睡顏,她睡著了反而沒有清醒時那么平靜安穩(wěn),手腳一會兒就動一下,神色焦慮害怕,有時候身體又會發(fā)抖得厲害。

這個女人,到底都受了些什么苦,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越發(fā)的恨齊德江,要不是他,我媽不會逃跑。還有那個拐跑我媽的男人,把她害成這個樣子!

我一定得找到那個男人,給我媽出這口惡氣!

第二天早上,宋嘉裕已經(jīng)不在,我也不想事事都麻煩宋嘉裕,就打了電話給海哥。

海哥是我在海城認識的一混混頭子,我跟他來往不多,不過有交易過一兩次。一次就是我被那些人騙著差點拍AV的那事,我被宋嘉裕救下后,就讓海哥去把那些人打了一頓,還有一次是我以前在學(xué)校里被幾個女生排擠欺負誣陷,我又找了海哥去教訓(xùn)那幾個女生,不過,那次海哥的人做得太過分,見色心起,強暴了其中一個女生。

之后,我也沒敢跟海哥來往。

“海哥,我是齊戴戴。”電話一接通,我就開口說道,這些年來,我已經(jīng)換過不少手機號碼。

“哦,是戴戴啊,挺久不聯(lián)系啊,聽說你最近混得不錯,怎么又有用得著哥的地方?”海哥流里流氣的說。

“我要你們幫我去打聽一個人。”我把具體的情況都跟他說了。

海哥頓了一會兒就點頭答應(yīng)下來,不過,他開始談條件:“這回,我要錢也要人,齊戴戴,我們哥幾個可有些日子沒沾女人了,你給看著辦?是你自己來,還是給哥幾個找?guī)讉€女人來?”

“今天晚上你們?nèi)P凰臺,我給你們安排!”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護工很早就過來照顧我媽,下午的時候我給宋嘉裕打了個電話,宋嘉裕說在公司里上班。傍晚六點我就去了鳳凰臺。

在鳳凰臺門口,就遇上了海哥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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