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 有人在害我

這聲音我無比熟悉,就是齊德江。

難不成宋嘉裕真把齊德江給找了過來?

我頓時(shí)心里就不怎么高興了,一旦齊德江出現(xiàn),準(zhǔn)沒好事發(fā)生。我按了按疼得厲害的太陽穴,站了起來,往聲音來源去。

剛看到齊德江,我正要不耐煩問他:“你來做什……”

話未說完,齊德江拿了一杯酒就沖我腦門上淋下,對我罵道:“齊戴戴,你也不看看你什么貨色?在這里辦生日會?你佩嗎?biao子生的東西!”

“齊德江,你給我滾!”我咬著牙一字一頓沖他說,恨意的瞪著他,今天的心情真是全都被他破壞了!

齊德江得意的很,沖我罵:“當(dāng)了biao子了不起?敢對你親爹這樣說話?真是跟你那個當(dāng)biao子的媽一樣賤!知道你媽在哪里嗎?她現(xiàn)在指不定在哪個男人床上叫!”

“齊德江你夠了!你滾不滾?”我抄起桌上的一個啤酒瓶就指著他腦袋,但凡他再胡說八道一句話,我就真敢這一酒瓶子給他砸下去。

齊德江居然還真不怕,發(fā)了狠說:“齊戴戴,你這個沒良心的小biao子,你砸?。【蜎_著我腦袋砸,用力了!最好打死你親爹!”

“砰!”我真就用力砸了下去,頓時(shí),酒瓶子的玻璃碎片掉了一地,齊德江的頭上頓時(shí)流出血來,還有玻璃碎片插在了他的腦袋上。

我真有點(diǎn)嚇住,剛才真是被齊德江給氣瘋了,要是任何一個人說出這些話來,我還不至于被激怒,就因?yàn)辇R德江他是我親爹,他說出這種話來,最讓我難以接受。

齊德江也指著我,搖搖墜墜的說:“好,你夠狠!連親爹都敢謀殺!齊戴戴,我就告訴你,你媽她還活著,她就在這種地方當(dāng)、biao、子!”

說完,齊德江就轉(zhuǎn)身搖搖晃晃的走了。

原本一場好好的生日會,又有這么多的名人大家在場,原本何等熱鬧上檔次,可現(xiàn)在,就是一場嘲笑她的好戲,大家看得津津有味。

此時(shí),宋嘉裕匆匆忙忙的跑過來,帶著我往樓上包廂去,我洗了澡,換了身衣服出來,樓下在玩的賓客也都散了。

整個偌大的鳳凰臺,瞬間清凈下來,空曠,又寂寞。

我沖宋嘉裕吼了聲:“是不是你把齊德江找來的?”

聲音很大,還能聽到回聲。

宋嘉裕把我拉到包廂里去,跟我解釋說:“戴戴,齊德江過來是我的疏忽,沒看住讓他進(jìn)來了,剛才沒有陪在你的身邊也是我的不好。但是,齊德江真的不是我找來的。”

想想也是,宋嘉裕要是找齊德江來,齊德江怎么可能會是來鬧場子的。

只是,我有點(diǎn)不明白,雖然齊德江一直都對我和我媽有恨,平時(shí)對我也從沒有過好臉色,不過他可從來不敢壞我的事,也只有在我不給他錢的時(shí)候,他才會罵我?guī)拙洹?/p>

齊德江今天突然跑到鳳凰臺來鬧事,還說起我媽還活著。

我覺得這事有點(diǎn)不太對。

“我累了,想先回去休息了。”我跟宋嘉裕說。

宋嘉裕起身拿了鑰匙就牽著我的手出鳳凰臺,開車回家。

今天這個生日很糟糕,原本這么大的生日會,又有宋嘉裕陪著,我還期待著接下來的生日蛋糕和愿望,以及宋嘉裕送給我的禮物。

可惜,出了齊德江這么一事兒。

睡覺的時(shí)候,宋嘉裕抱著我,手有些不安分,像我表露著他的想法,我翻了個身,跟他說:“我很累,今天不想來。”

宋嘉裕便就沒在動了,只抱著我安靜的睡覺。

可我怎么都睡不著,想著從齊戴戴事件到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事,之前我覺得是我齊戴戴時(shí)運(yùn)不濟(jì),是我命不好。不過,我也總覺得這一切里,有宋嘉裕一直陪著我,是我的幸運(yùn)。

可是,現(xiàn)在又仔細(xì)的回想著,發(fā)覺這一切的事不對。

雖說我齊戴戴命不好,可至少在脫離齊德江后,我雖然當(dāng)個luo模挺不容易,可從來都沒出什么事,在海城大學(xué)里,我至少算是個高冷女神,有不少的男生追捧,羅凱還追了我好幾年。

可是,畫展的事被人設(shè)計(jì)后,接著齊戴戴事件爆發(fā),再到現(xiàn)在齊德江在我的生日宴會上出現(xiàn),當(dāng)著所有名流的面,把我的臉狠狠的扔在地上踩。

這背后,好像是有一只無形的黑手把我往深淵里推去。

到底是誰在我畫展的時(shí)候動了手腳?

宋嘉裕始終沒查出這個人來。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shí)候,宋嘉裕已經(jīng)離開。

我坐在窗臺上抽著煙,看著煙霧在眼前繚繞著,突然厭惡的把煙給捻滅,扔了煙頭,去拿了手機(jī)給在海城大學(xué)時(shí)唯一有過點(diǎn)交情的宋夏含打了個電話。

“是我,齊戴戴。”電話一接通,我就說了自己名字。

宋夏含頓了會兒,估計(jì)也吃驚得很,不過她并沒有把電話給掛了,問我:“有,什么事嗎?”

“你有羅凱的聯(lián)系方式嗎?我想約他見一面。”

“我給你找找。”宋夏含答應(yīng)了下來,并且?guī)臀野蚜_凱給約好了。

看來,她對我的交情,比我想象的要深一點(diǎn)。

就在海城大學(xué)的校園里,我穿著厚厚的羽絨服,裹著圍巾,戴著帽子,如時(shí)的等到了羅凱的到來。羅凱見到我的時(shí)候,驚訝一下,隨即滿眼鄙夷。

“齊戴戴,你真是好久不見!”羅凱嘲諷的語氣說。

“不老記掛,我今天找你不是敘舊,只是想從你這里弄清楚點(diǎn)事情。你以前可是老追著我跑的,對于我的事應(yīng)該很清楚,我就想知道,我畫展那天,有沒有什么人很可疑的出入過我的展廳?”

我直接將來意跟羅凱說明,可不管他會不會回答。我齊戴戴今兒來了,就必須要他把知道的事都給說了!

“聽說你在什么夜場里當(dāng)biao子?說說你都跟多少男人睡過?”羅凱滿是不屑的語氣嘲諷,卻又猥瑣的眼神盯著我。

“什么條件,你說。不過,要是答案沒有價(jià)值,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我追了你那么長時(shí)間,昔日女神都要被睡爛了,讓我睡一下也沒什么吧。”

我盯著羅凱三秒,說:“最好你的答案對我有價(jià)值。”

說完,就和羅凱出了海城大學(xué),我攔了出租車和羅凱上車,報(bào)了鳳凰臺的地址。

鳳凰臺要等下午三點(diǎn)才開業(yè),這會兒,里面就幾個負(fù)責(zé)的人在,我打開門進(jìn)去,打電話給柯彤,說了幾句話后,就把電話給掛了。

羅凱找了個位置坐下,我給他拿了一瓶兩萬塊左右的酒給他倒了一杯。羅凱喝了口,問我:“齊戴戴,你帶我來這里是什么意思?”

“等等你就明白。”

不一會兒,柯彤就帶著好幾個出臺的小姐過來,個個都明艷動人,穿得勾人火辣,羅凱的目光立即被吸引過去,盯著她們都要移不開眼。

“這里的女人,你可以隨便挑選一個,兩個也行,六樓會給你開包廂,今晚你在鳳凰臺的消費(fèi)全部免單。”我指了下跟著柯彤的一排女人跟羅凱說,目光微挑,帶著一種上位者的姿態(tài)看他。

男人經(jīng)不住誘惑,更何況鳳凰臺那可是有錢人的銷金窟,能到鳳凰臺來,那可是男人身份地位的象征。

羅凱立即答應(yīng)了下來,還真點(diǎn)了兩位小姐,我讓柯彤把人帶到六樓去開個包廂,才跟羅凱去了我平時(shí)在鳳凰臺的辦公室里坐下。

“好了,你可以說了。”我坐下就說道。

羅凱頓了一下,就開始回起來。

“那天,我是一直都關(guān)注你的,在你離開之后,真有個同學(xué)去了展廳里,他一直都是負(fù)責(zé)展廳的事,所以我也沒多留意,不過,有件事情很奇怪,他現(xiàn)在也休學(xué)了,還有,我認(rèn)識個跟他比較熟悉的同學(xué),那個同學(xué)說起過,他好像是賺了一筆錢,已經(jīng)在家里娶媳婦生孩子了。”

“聯(lián)系不到那個人了?”我陡然起疑,覺得可能就是有人買通了負(fù)責(zé)展廳的那個人來害我。

“反正是聯(lián)系方式都換了,老家在什么大山里,難找。”羅凱說,隨后,他又看了我一眼,問:“齊戴戴,你問這些干什么?”

“畫展的時(shí)候,有人換了我的畫。”我不耐煩的跟他說了聲。

羅凱只“哦”了聲,也沒說什么。

羅凱提供的信息也就只有這么多,而且他提供的這條線也斷了,我沒辦法從這兒往下查。不過,害我的那個人,從來都沒有停止過,所以,我還能找其他的線索。

例如,齊德江。

第二天,我就去了齊德江住院的醫(yī)院里,他被我打了之后,就讓宋嘉裕差遣人送來了醫(yī)院。

齊德江一見我就恨得牙癢癢,更是裝死哭喊,跟隔壁病床的人痛訴我的惡劣行為:“瞧瞧,這就是我女兒,拿著酒瓶子就往我腦袋上砸,是想殺死我!就沒見過這么狠的人,連親爹都不放過……”

“齊德江,我今天沒空跟你扯嘴皮子,也不是來看你的!”我甚是厭惡的眼神看了他一天,沒好氣的開口制止他。

“那你是來再給添一酒瓶子的?酒瓶子拿來,就沖我這兒來!”齊德江氣得跳了起來,指著自己腦袋沖我吼。

“我媽在哪兒?”

“誰知道她在哪兒?”齊德江回了句。

“當(dāng)年到底怎么回事?齊德江你最好跟我說清楚,否則,你以后別想再從我這里都拿走一分錢!”我恨意的瞪著齊德江,警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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