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顧承銘回到房間,站在顧承銘的身邊,不知道說什么好,到是看見顧承銘進去之后,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對著李斯他們?nèi)苏f了一句。“溫喬被打了,我送她去醫(yī)院。”
我心里一顫,原來顧承銘什么都知道,而且還要送我去醫(yī)院,剛剛那種奇怪的感覺又在心里出現(xiàn)了。我不知道這是因為我對顧承銘已經(jīng)充滿深深的感激。
畢竟今天要不是他,我這輩子肯定毀了。嗯,看來多管閑事的風險還是太大,我以后還得悠著點,絕對不能再發(fā)生像這樣的情況了。
一路被顧承銘拉著手,到了車庫,顧承銘轉(zhuǎn)頭看著我,我有些無辜的看了一眼顧承銘,好在剛才被打的時候,一直護著臉,臉上應該沒傷。
不然就難看了,我心里還在這么想著,卻看見顧承銘突然伸手按著嘴角,我沒有看到他用力,但是我卻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好痛……”
還以為沒有受傷,原來有傷,我都要懷疑我是不是該找個鏡子看看,自己現(xiàn)在到底是一副什么樣的鬼樣子。好在顧承銘的車子上面就有鏡子。
而顧承銘在聽到我喊好痛的時候,就已經(jīng)放手,還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我,“溫喬你不是很能嗎?居然被人打都不還手,你就不會告訴他們你是我的女人?”
我走到車窗鏡里面看自己的模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還真是狼狽至極啊,一頭頭發(fā)都是亂蓬蓬的,身上的衣服也被那個鈴鈴拉的歪七扭八。
臉上嘴角上還有一點淤青,至于身上,不用看,應該都是淤青。不過這些淤青到是讓我松了一口氣。至少,這個顧承銘就算再生冷不忌,看著渾身淤青也應該下不去口吧。
摸了摸嘴角上的淤青,我撕了一聲,又聽到顧承銘的話,不由得嘆氣。“顧少,你知道嗎?原本我沒這么慘的,就是因為那個晶晶說了我是你的女人之后,那個女人才像發(fā)瘋一樣和我拼命。打的我渾身都疼死了。”
說話間,顧承銘已經(jīng)打開了車門,直接把我塞了進去,我不由得無奈。知道我是傷員,動作還這么粗魯。而我坐進副駕駛之后,顧承銘也上車了。
隨后車子呼啦一下朝著外面奔出去,很快我就被顧承銘帶到了一家醫(yī)院。車子停下之后,顧承銘也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將我拉出來。
帶著我直接上樓去了,我有些納悶,忍不住疑惑,問他。“顧少,我還要去掛號?。磕銕胰ツ睦锇。?rdquo;
自從答應做顧承銘的女人之后,我的稱呼也變得和那些人一樣,叫他顧少了。顧承銘也沒有反對,在我看來,或許是他并不在乎一個稱呼問題吧。
顧承銘沒有說話,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被他拉著走,只能看到他一個高大的背影,得不到回答,我也不問了。反正都來了醫(yī)院,他總不能不讓我治傷吧。
不得不說,我就算是渾身傷痛的時候,也改不了我那強大的隨遇而安的特性。好在我沒有猜多久,顧承銘就帶著我直接推開一間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