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歹里頭搗亂的是蕭貴人不是?
皇后娘娘也就是站在門口喊兩句了事,他們這幫為奴為婢的終歸是不好跑上去說些什么的,攔著不讓的,只能夠是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等著鬧騰完。
“蕭貴人,你……”喬楚戈念叨了好一會熱,里頭的動靜還沒停,喬楚戈跟著就是一副氣急了一口氣沒提上來,眼看著就要倒下去了。
誰人不曉得皇后身子不好,尺素同晴婷連忙是左右兩邊將人扶著,神色著急的看著卻不敢吱聲。
容啟負(fù)手而立卻不言語,只等著屋里頭人的借口。
屋里頭的動靜是過了小半個(gè)時(shí)辰才停下來的,蕭貴人弄得一頭大汗,手上提著幾件衣服便沖了出來,滿臉欣喜的跑到了容啟面前,一雙眸子討功似得望著容啟。
容啟瞥了蕭覓一眼,擺著就是一副明知故問的模樣:“這是何意?”
“皇上,這可是男人的衣裳,皇后宮中放著這么多男人的衣裳是何意思?這是春夏秋冬的都配齊了了呢。”蕭覓張揚(yáng)的望著一旁虛弱的喬楚戈,便是將手上的衣裳丟到了喬楚戈的腳邊,“皇后娘娘,您可得解釋清楚了這些個(gè)衣裳什么來頭。”
蕭覓的聲調(diào)那叫一個(gè)諷刺,瞧著喬楚戈的眸子更是輕蔑,站在那兒仰著頭活脫脫的就一斗勝了的母雞。
喬楚戈看了一眼那地上的衣裳,臉色愈發(fā)的慘白,顫抖著雙唇卻是一個(gè)字都說不出來,最終雙眼一閉兩行清淚齊刷刷的往下落。
見著喬楚戈這般模樣,蕭覓更加是洋洋得意,以為自己是抓到了喬楚戈的把柄。想都不用想都知道皇后犯了這樣的事情,這皇后的位置是坐不下去了的,憑著娘家的勢力,這位置多半便只能夠是她的了。
這般一思量,蕭覓的眼底更加是志得意滿的模樣。
“皇后娘娘是回答不上來了吧!”蕭覓朗聲質(zhì)問,那臉上的神情是藏都藏不住的。
喬楚戈暮然的睜開了雙眼,看著蕭覓,隨后便是一雙明眸含著水色,痛心疾首。
只是蕭覓卻還是瞧見了,瞧見了喬楚戈剛睜開雙眼之后的不屑與嘲諷,只覺得心下暗自震驚,一時(shí)之間亂了心思。
容啟自是看見了蕭覓臉上那繃不住的神色,不覺略微詫異的看向了喬楚戈,卻見著喬楚戈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暗自蹙眉。
“蕭貴人自然是想好了要置本宮于死地,又何必找的這么個(gè)說辭?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喬楚戈最后的質(zhì)問不自覺的便是楊了聲音,惹得蕭覓不覺的后退了一步。
喬楚戈看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衣裳,勾著嘴角眼底全然都是冷冽的殺氣:“這衣裳是我做給我那出了遠(yuǎn)門的哥哥的,他常年在外奔波至今不曾娶親,這我這個(gè)做妹妹的給人家做兩身衣裳是錯(cuò)了嘛?竟招來你蕭貴人這般污蔑?!”
蕭覓叫喬楚戈突然而來的氣勢嚇得一怔,連連后退,終是不慎跌倒坐在了地上。臉色瞬間煞白,難以置信的看著喬楚戈,卻不明白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錯(cuò)。
“蕭貴人,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