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有吸血鬼。好可怕。他要掐死鐘伯。還咬我的脖子。”柳云嫣越說越害怕,聲音都在發(fā)抖,可見她當時被嚇得不輕。“不信你看看我的脖子,上面一定還有咬傷的痕跡。”
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齊宇凡心里說不難受,那是騙人的。把人抱坐了起來,在她的后面墊上被子,這才放手,看著她,認真的說:“云嫣,你一定是做夢了。你身上一點傷口都沒有。不信你自己用手摸摸。”說完,握住她的手,放到她的脖子上面,然后帶著她一點點的摸著。“是不是好好地?那天你喝多了,引起身體的不適,這才做了噩夢。”放開她的手,讓她自己摸,他端起粥,試了試溫度,不燙才喂她吃。
“你怎么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身體這么虛弱。來,多吃些補氣養(yǎng)血的東西,早些養(yǎng)好了身體才能上班。”把粥放到她的嘴邊,“張嘴。”
“我自己來。”柳云嫣摸了半天,也沒有摸到傷口,這才半信半疑的把心放了下來,也許是自己真的做惡夢了。伸手接過碗。她真的不好意思被人喂,而且這個人還是她的上司兼丈夫。
“好。”齊宇凡也知道她不好意思,也就隨她去了。
齊宇凡去了公司,柳云嫣現(xiàn)在還沒有力氣到外面去,只好天天躺在床上看書,無聊的要發(fā)霉了。
柳云龍也不知道從哪里聽說她生病了,一直打電話說要來看她。
“云龍,你好好的念書,等休息了再讓宇凡把你接來看我行不行?”柳云嫣耐心地勸說。
“姐,你生病了為什么不告訴我?”柳云龍埋怨道。第二天她沒有來看他,就知道一定有事脫不開身,因為姐姐是個很守信用的人,除了有時候會遲到;但是她絕對不會放人鴿子的。當接到齊宇凡的電話時,他才隱約的猜出來,姐姐生病了,而且很嚴重。
“沒什么大病,就是有些貧血而已。”柳云嫣為了讓柳云龍放心,安慰的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女人每月都有那么幾天,我就是比別人嚴重一點兒而已。”
齊宇凡推門進來的時候就聽到了她說的話,額頭爬滿了黑線。這女人,什么話都說,就算是親弟弟也不能這樣大大咧咧的告訴男人,女人的生理期是什么時候。
聽到開門的聲音,一抬頭就看到齊宇凡站在她的不遠處,臉上頓時滾燙,尷尬的不得了。這家伙一定聽到了她剛剛說的話,要不然臉色也不會這么難看。
“姐,你在聽我說嗎?”柳云龍說了半天也沒有聽到柳云嫣說話,就問她。最近總感覺到有什么人在監(jiān)視他似得,雖然沒有看到人,但是那若有若現(xiàn)的目光總在他的身上,等他看過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沒有人,這也是他為何遲遲沒有去看柳云嫣的原因。他不想把危險帶到姐姐的身邊。
電話的那邊傳來一陣忙音。柳云龍知道一定是他那個所謂的姐夫回來了,剛剛聽到他說話的聲音了,可能又是生柳云嫣不愛惜自己身體的氣了。他松了一口氣也掛上了電話。這個便宜姐夫看起來還不錯,至少是真心待姐姐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