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你可來了。”楊蘭一進(jìn)門就將我緊緊拉住,指甲扣進(jìn)我的肉里,抓的我有些吃痛。
“楊蘭,別…”我指了指她的手說道:“痛!”
“對不起啊,我太緊張了,所以…”楊蘭低下頭臉頰微紅,顯然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王文瀚呢?他怎么沒上來?”楊蘭好似恢復(fù)了一些,急急問道。
“這是女生宿舍,他來,好像不太方便。”我一邊說一邊爬上上鋪。
小辣椒和我在宿舍的位置一樣,都是靠近門的上鋪,雖然一進(jìn)門就看見她在床上,但是要看清楚,勢必要爬上去才可以。
只見此時的小辣椒,雙眼緊閉,臉色蒼白,眼窩下陷,顴骨有些凸出,我湊近一些在她身上摸了摸,尼瑪,簡直沒有一點溫度,難道小辣椒沒有等到我來就掛了?
一種鉆心的悲痛從內(nèi)心傳來,那種痛和身體上的痛不痛,并不是你忍一忍就可以過去的,我覺得那句話說的好,往心口上捅一刀,對,我此時就是這感覺,心痛的簡直都不能呼吸了,頭上更是不自覺的生出白毛汗,手更是顫顫巍巍,唯恐得到的結(jié)果是自己最不想看到的。
“九尾,你別擔(dān)心。”不知道什么時候楊蘭也已經(jīng)上來了。
“你摸摸她的心口,還是溫?zé)岬摹?rdquo;楊蘭繼續(xù)說道。
我一摸,果然,心算是稍微平靜了一些,而此時方才想起王文瀚的話,于是連忙招呼楊蘭照做。
我們很順利的將符紙燒化,和好了清水,但是如何讓她喝下去卻成了問題,我們一開始是硬送的,但是顯然行不通,后來我將小辣椒的頭搬起來,楊蘭一滴滴的喂食,算是喂進(jìn)去一些。
但是這顯然也太慢了,時間不長,我們的手就都酸了,于是我們決定歇一下,但是等我剛將其放下,那些喂進(jìn)去的東西竟一股腦的流了出來,原來此時的小辣椒已經(jīng)不會呼吸,當(dāng)然也不會吞咽,所以這些東西根本就喝不下去。
“九尾,你說這該什么辦???”楊蘭首先慌了,手更是顫抖的要命。
“楊蘭,你小心手里的…”我連忙提醒,但是顯然已經(jīng)晚了。
“嘩啦”
楊蘭手中的杯子一搖晃,幾乎整杯的水都灑了到了小辣椒的床上。
“啊!”
楊蘭更慌了,下意識的想去擦,完全忘記了手中的杯子,于是杯子里僅有的一點也沒有幸免,都壯烈了。
“九尾,你看該怎么辦才好?。磕懿荒茉俑跷腻恍┌。?rdquo;楊蘭簡直都要哭了:“我最近就是倒霉,玉鐲碎了不說,過生日還遇鬼,后來在宿舍也見鬼,后來竟然還看到嬌嬌的雙魂,差點嚇尿,如今又要害死嬌嬌了,我真是該死!”說著竟嚶嚶哭了起來。
“楊蘭你別哭了,反正也喂不進(jìn)去,為今之計是要留住小辣椒的命。”我嚴(yán)肅的說道。
可能是被我嚇壞了,也可能是自己想明白了,楊蘭慢慢停止了哭泣,看看我,伸手將手上的玉鐲取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