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農(nóng)大的校門是24小時通行的,不然這么晚了,還真不怎么好說呢。
“王文瀚你說那只烏鴉是什么意思?”我一邊往E座走一邊問旁邊的王文瀚,這家伙點了一下之后,竟然直接現(xiàn)了本體飛走了,好在此時路上沒有什么人,不會造成什么困擾。
當然這顯然不是重點,重點事這家伙點我干什么,他不是唐伯虎,我也不是秋香,點我干毛?而我也仔細的檢查過了,我的皮膚依舊白皙,就是一點印記都沒有留下,更不用說什么疼痛之感了,肯定是一點兒沒有的事。
“哦?哦!”王文瀚抬起頭一臉茫然的看著我,顯然這家伙并沒有注意剛才我說的話。
“算了,沒事,你說真不用將這東西放在陶罐里養(yǎng)幾天嗎?”我問道。
要說那個叫鄒蘭生的烏鴉點我算是第一件我不明白的事情的話,那第二件就是這王文瀚執(zhí)意此時將那塊骨頭直接給白青送去了,并且還當著我的面,將我買的那只罐子摔了。
“當然不用了,鄒蘭生說的對,我之前是有些太自以為是了。”王文瀚一邊低著頭一邊說道:“九尾,你說是不是因為這個你才不喜歡我?”
“什么和什么???就是幾句話,你值得嗎?”
自從和臭臉男分來,這王文瀚就好似從一個話嘮,變?yōu)榱艘粋€悶嘴葫蘆,只顧趕路,一言不發(fā),就是我和他說話,都還在神游中。
“不是話的問題,而是事的問題,算了,還是說這白青的骨頭吧。”王文瀚說道:“之前我受了白青的影響,而順著她的思路走了,實際上那是不對的。”
“不對?”我不禁有些茫然。
“之前白青說她的魂魄是被躲在她咽喉的鬼控制住了,實際上并不是這樣,而是這丫頭的咽喉被用了定魂術將其的地魂定住。”
“等等,你的意思是說……”
“是!”王文瀚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我想她之所以會死,應該是她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什么吧?”
“可是看她的意思,并不知道什么啊,不然也不會拜托我們了。”我一邊上臺階一邊說道。
“九尾你知道嗎?正是這個地魂的作用,那白毛僵尸才會如此厲害,肯定是這對家伙已經(jīng)算定村長要在最近動墳,所以才事先做了手腳,將僵尸移到了外面。”王文瀚說道。
“可是我還是不明白,他們要白青的地魂干什么?難道就是為了變?yōu)榻┦瑔幔?rdquo;
“我也不知道”王文瀚說道:“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不就是那么簡單,算了,不管怎么說都過去了。”
“對了,把那個東西先取出來,我先把骨釘去掉。”王文瀚繼續(xù)說道。
“骨釘?你是說真有一根骨頭插在她的咽喉?。?rdquo;我不禁被白青的養(yǎng)父母給驚著了,讓一個小姑娘受了這么長時間的罪,真不知道這些家伙的心是怎么長的。
果然,王文瀚拿出了一根如同魚刺一般的東西,只不過是烏黑的,看上去不是那么硬而已,而就在拔出的同時,一股淡淡的白氣散發(fā)出來徑直朝樓內(nèi)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