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門磊冷哼一聲,將我的手扯了下來:“我看你下山兩年,膽子怎么變得這么???當初在山上拿著刀子追殺我的時候怎么不害怕?”
我“呸”了一聲:“你不要臉,要不是你把我養(yǎng)的小動物全給宰了我能追殺你?”
東門磊撇了撇嘴,無言以對。
我拍拍他的胸膛:“不過話說回來,你怎么來陳國了?我不是讓你在山上好好照看師傅和大白的嗎?”
東門磊俊臉一愣,張著一雙秋水翦瞳,跟個女人似的看著我:“我先前不是叫小白給你送了信?怎么,你竟沒收到嗎?”
我一奇:“信我倒是收到了,可你那上邊只有一句‘如花吾妹,見信如吾’,怎么,莫非還有什么我沒看出來的意思?”
東門磊鄙視的看著我:“人家都說兄妹連心兄妹連心,那信紙就那么點大,如何裝的下我的長篇大論?我想著把我要說的用意念寫到上面,你能明白的,沒想到你竟然只看到了表面上的那句話,沒有看到我的意念。”
意念你個仙人板板。果然兩年沒見,大師兄還是一如既往的厚顏無恥。
“兄妹連心這句話說的,應該是親兄妹吧,”我順著他的話胡扯,“我們倆又不是親兄妹,心意不通也是正常。”
東門磊猛地拍了一下腦袋:“哎呀,我竟把這茬給忘了,都怪我們倆太親近了,我都把你當成親妹妹了。”
我撫了撫額,終是不愿意再同他扯下去:“好吧,你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怪你便是。”
東門磊嘿嘿笑了兩聲,絲毫沒有被我戳穿的尷尬,拍了拍我的頭道,神色認真道:“如花啊,你下山這么多年,吃了不少苦,師兄卻在山上只能看著,什么都不能做,師兄心里苦啊,師兄就想著,不若下山來找你,也好幫你一些忙,畢竟師傅是你的師傅,也是我的親爹啊。”
我感動的看著他:“師兄如此有良心啊。”
東門磊連連點頭贊同道:“那是自然啊……??!”
他的話沒說完,我的腳就狠狠地踩在他的腳上。
“你……”東門磊咬牙切齒的看著我。
“自己耐不住寂寞想出來玩就承認,還找理由,不要臉。”我掐腰看著他。
東門磊氣的嘴唇顫抖了半晌,最終扁扁嘴:“那人家……唔……啊……嗯……”
他嘟嘟囔囔了些沒有意義的單音詞,我懶得理他。
“你下山來找我,師傅和大白呢?”師傅和大白可是大事,我問他。
東門磊得意一笑:“師傅我找了個地方給藏起來了,你放心,絕對不會被人發(fā)現的,至于大白啊——”
他的神色得意起來:“大白我給你帶來了!”
一副求表揚的模樣。
“噗……咳咳……”我看著他,“你把,你把大白帶來了?”
東門磊緊張的看著我:“我……是帶下來了啊……我又做錯了嗎?”
我哈哈一笑:“沒錯!當然沒錯,我快想死那個混蛋了,快帶我去看它!”
東門磊指指我身后愣成一個雕塑的音文,又指了指我手里的菜:“我覺得,你應該先給陳宣王做好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