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入得深,男性的力氣接著兇悍力道一記一記,她立即潰不成軍,身子又酸又酥,魂魄都欲散了。
“唔……”她死咬著唇,聲如顫絲,悶悶地嬌嚀不住,伸出一雙雪白粉臂死死地抱住男人的脖頸,將小臉埋進(jìn)
他的胸膛。
從未有過的主動(dòng),帶來前所未有的銷魂感,令男人徹底瘋狂。
“啊……”她被他擺弄得面色顏紅,一雙水眸迷迷蒙蒙,倏地弓起白雪脊背。
又?jǐn)?shù)十次后,總算是結(jié)束了!
他該滿意了吧?
璃歌松了口氣,仍然不住地細(xì)細(xì)喘,聲音似乎要滴出水來。
沒料到,龍?jiān)颇珡乃碜永锍鰜?,臉上的神情卻越發(fā)陰沉,冷冷地盯著她,恨聲道:“你倒是越來越本事了!
”
璃歌微垂著頭,心虛的不敢看他,雪白的纖手?jǐn)n著單薄的衣衫,遮掩住胸口處的大片春光。
他看起來很惱火,徑自穿好衣物,也不理她,打開門大步朝外走去。
“王爺!郭夫人正等著王爺去!”
門外的小丫鬟見了,歡天喜地地跟在后頭,一路叫著,生怕別人不知道這事兒。
蓮花恨得一跺腳,推門進(jìn)來,便被屋里的情形嚇了一跳。
“夫人?”
今兒晚上怎么這樣奇怪?王爺剛才黑著臉走了,夫人則衣衫半褪地坐在桌子上?
這兩人玩的什么把戲?
“我沒事,別嚷嚷,去燒點(diǎn)水來。”
璃歌攏著散亂的秀發(fā),伸出指頭朝蓮花“噓”了一聲,表面上若無其事,其實(shí)心里一陣陣地腹誹。
這男人一點(diǎn)兒也不知道憐惜她,難道就不怕她跟嬌滴滴得郭夫人一樣,一口氣不來就犯了心悸。
咳!
這種事兒,她自己都覺得不大可能發(fā)生。
她什么都比不上那位郭夫人,唯一能比的,大概就是著身子。
就算這男人在床上一貫的如狼似虎,下了床也是脾性莫測,城府極深,她尚還能從容應(yīng)付,就是不知道郭夫人
那弱不禁風(fēng)的身子骨,可怎么受得了?
想想還有就快嫁進(jìn)府的正妻,身世顯赫,跟自己越發(fā)是云泥之別,她這關(guān)于左右龍?jiān)颇恼磉咃L(fēng),估計(jì)吹了也
不管用。
璃歌怔忡地盯著眼前的繡架,突然鄙視其自己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來。
無論是金枝玉葉的郡主,還是備受龍?jiān)颇矚g的郭夫人,她們受到的待遇自然跟她這個(gè)卑賤的鄉(xiāng)野女子完全不
同,她有什么好操心的?
她最操心的,是皇后娘娘答應(yīng)為師傅洗冤的事情。
每每想起,璃歌就覺得心里很難過。
詩里說:可憐人意,薄于云水。
如果是這個(gè)“人”被自己擱在了心上,只會讓自己變得更加可憐。
她不會再讓人和人有機(jī)會將自己丟棄,她的命是她自己的,她愛自己的性命勝過一切。
因?yàn)?,她是替師傅上上下下百口男女老少而承受這一切的,這也是她最終明白師傅老人家為什么同意她下山的
原因。。
只有她活著,才能為師傅洗去冤屈!
有些東西,你不去找它,它卻會找上你,比方說,麻煩……
璃歌怎么也不明白,突然間,自己就成了眾矢之的了?
一大清早的,她就被龍?jiān)颇磉叺膬蓚€(gè)親隨帶到墨王府的前廳,對面是數(shù)張面孔,身后則是一干府里的仆婦丫
鬟,如銅墻鐵壁般將她包圍在正中央。
龍?jiān)颇谡虚g的純金椅上,雖然看上去面無表情,但璃歌還是細(xì)心地察覺他臉上的線條,都是冷硬的。
這男人一向喜怒不形于色,讓人捉摸不透,這樣的情緒外露,難道是出什么事了?
璃歌微微詫異,眸子轉(zhuǎn)向旁邊一個(gè)正三品的官兒,那人正小聲地勸慰著什么,滿臉都是討好。
一張臉留著三根胡子,長得尖瘦如鼠,這面孔它認(rèn)得,是駐都城的什么太守劉全。
這劉大人一向膽小怕事,是根標(biāo)準(zhǔn)的墻頭草,誰得勢誰權(quán)力大,他就向著哪邊,為官圓滑,所言所行半點(diǎn)不著
調(diào),甚是令人啼笑皆非。
今兒刮的是什么風(fēng),這管理京城的官兒怎么會在這里出現(xiàn)?
另外,她又看到一等侍衛(wèi),龍?jiān)颇郧暗呐f部,目前升任刑部侍郎的人也在場……
除了京官,還有刑部的人?
莫非這府里真出了事?
璃歌正暗暗猜疑,這廂劉全是正正對著龍?jiān)颇阈Γ鲜笱垡晦D(zhuǎn),便看到一個(gè)極標(biāo)志的年輕女子,膚色雪白,
明眸皓齒,著一身煙水色的衣裙,亭亭玉立地站在下方,頓感似曾相認(rèn),便絞盡腦汁想了想,猛地一拍巴掌,“你
不是皇后娘娘宮里的璃歌姑娘嗎?”
“你怎么到這兒來了?”
“見過劉大人。”璃歌見他認(rèn)出自己,只得朝他福了福身,并不答話。
“這……”
劉全疑惑地轉(zhuǎn)向龍?jiān)颇恢肋@內(nèi)宮的女官怎么會跑到這里來。
龍?jiān)颇珱]說話,倒是管家趕緊說了聲:“大人,這是府里的璃夫人。”
劉全一聽這話,立即心如明鏡。
誰都知道,這璃歌姑娘是皇后娘娘身邊的人,如今卻在墨王府里,本也算不得什么,大概是皇后賞的,可偏偏巧的是,中毒的那位郭夫人卻是貴妃娘家的侄女兒。
獨(dú)孤皇后跟榮貴妃,這兩人本就水火不相容。明爭暗斗,最近又因?yàn)榱⑻拥氖氯銎屏四?,越發(fā)是有你無我,勢不兩立。
眼前這案子,明眼人一看就清楚了,那毒,擺明了就是這璃歌下的!
為主子的利益,也為自己的地位。
這前后邏輯一推理,劉全都甚有成就感,覺得自己真是英明神武,咳嗽一聲,道:“王爺,這投毒案下官已經(jīng)有了眉目。”
“哦?”龍?jiān)颇瓎⒖冢?ldquo;請教劉大人。”
“這郭夫人中的毒,正是這位……璃夫人投的。”
璃歌愕然地盯著那京官兒,努力消化他話里的意思……郭夫人?毒?郭夫人中毒了?可是這關(guān)她什么事?
“劉大人此話怎講?”龍?jiān)颇Ц杼饕谎郏趾芸煲崎_。
“這……不知道方便不方便說?”劉全小心翼翼地環(huán)視四周,覺得人多口雜,還是清場的好。
“清絕。”龍?jiān)颇溃?ldquo;帶他們先下去。”
“是,爺。”
那個(gè)帶璃歌來的親隨之一,立即示意黑壓壓站了滿地的仆婦丫鬟們離開。
“現(xiàn)在沒有旁人,劉大人請說。”
龍?jiān)颇疽鈩⑷^續(xù)。
“這璃夫人是皇后娘娘身邊的人,王爺大人應(yīng)該知道吧?”劉全一臉的神秘。
廢話!
“郭夫人是貴妃娘娘的家人,王爺……您自然是知道的!”
還是廢話!
“因?yàn)?hellip;…所以,璃夫人想害死郭夫人……大人應(yīng)該明白的?。?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