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挖苦

人人都想知道龍?jiān)颇娜ハ?,傅狩臣也不例?mdash;—

直到舌尖都蘸滿了她口中的香醇,這才抬首暫時放過她,粗糙的大掌卻霸道地探進(jìn)那令男人沉溺的中心。

“相爺……”

景瀾猛地瑟縮一下,好不容易才大口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一時嬌喘吁吁,竟說不出別的話來。

“叫爺?shù)拿帧?rdquo;

薄唇吸吮著渾圓酥胸,手指熟練撫弄著,在察覺已略有濕意后,心尖一熱,灼燙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邊,聲音

粗嘎,隱藏著欲動的火。

在黑暗之中,女人僵著身子,怔忡的瞪視著懸在眼前,幾乎看不清楚的冷峻俊顏,實(shí)在是不知他用意如何,良

久才囁嚅地說了句:“奴婢……不敢的。”

這是真心話,千真萬確的,她確實(shí)不敢。

自幼在宮中長大,十?dāng)?shù)年來,經(jīng)一事,長一智,早看清了階層之分。

對于高高在上的主子們來說,奴婢奴才和小貓小狗沒什么兩樣,主子高興了,對你千恩萬好的,若是不樂意了

,一個不小心,你就會成為不守本份,眼里沒有主子的下賤玩意兒。

“龍?jiān)颇遣皇侨ケ边吜??東來國?”

如今她知自己雖是皇后賞賜給傅狩臣的,可是在這府里她本來就沒什么地位,難不成他還不滿意,非要將她掃

地出門才滿意?又或者還有一些利用價(jià)值,就如現(xiàn)在一樣。

“奴婢不知道,奴婢是皇后的人,爺也知道,皇后跟墨王一直是敵對的。”

“哼?”

傅狩臣聲音重復(fù),像是聽到一個好笑的笑話,冷笑一聲,反問道:“不知道?皇后的人?我怎么查到,當(dāng)初你可是從墨王府被挑選進(jìn)宮的,這件事情恐怕就連我那個皇后姨母都不知道吧。”

“奴婢……不懂相爺?shù)囊馑肌?rdquo;

她是當(dāng)真不明白是哪里招惹了他,或者是哪里露了馬腳,被他揪住了小辮子,好像隨隨便便一句話,都能讓他聽出大逆不道的弦外之音來。

“不懂不要緊,安份點(diǎn)兒就行了。”他沒把話挑明,似是煩了,俯首張嘴就咬上那顫顫的雪白頂峰上的粉色雪蓮花。

“啊……”

吃痛,又不敢動,只能緊緊地閉上眼,不讓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的淚水掉下來。

“還知道痛?不裝死人了?”

挖苦說道,放過那被咬紅了的雪蓮,半是冷嘲,半是認(rèn)真地說道:“不把爺給喂飽了,可是辜負(fù)皇后娘娘的厚望!她把你送過來不就是為了給爺暖床的?”

景瀾噤聲,一陣沉默無語。

他見她不作聲了,又冷嘲熱諷說道:“不過,你對你的主子忠心不二,心甘情愿把清清白白的身子獻(xiàn)

出來,倒真讓爺沒料到——你眼里除了皇后主子,還有誰?”

說得一點(diǎn)沒錯,她就是獨(dú)孤皇后為了拉攏他這位又丞相大人,特意派來的玩寵,盯梢的探子。

關(guān)于這件事情,她以為他們可以彼此的心照不宣。

身為朝廷命官,又是獨(dú)孤皇后胞妹的獨(dú)子,兩人關(guān)系微妙,一方面他不可能得罪一國之母,而呱呱皇后也還得仰仗他替大皇子在立儲的事情上向皇上諫言,與墨王,左相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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