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之境獨立,遙望蒼生大地,風(fēng)雪漫天而來,獨有一番清明......”龍云墨的一生之中,除了爭斗就是殺戮,從未有如此平靜的時候。
他所念之詞,站于他身后的璃歌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長于這座雪山之上,很少踏足山下,可以說韓焉這位當(dāng)世神醫(yī)將自己這位首徒弟是保護的很好,所以造就了璃歌的性格是足夠的坦白,因為她的涉世不深,所以讓龍云墨與她交談起來,并不需要花什么心機,這與他在宮殿的處世之道是完全不同的。
璃歌問道:“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龍云墨背手而立,道:“還是不知道的好——”
“你口中的蒼生大地,我是不怎么清楚是什么意思的,但是師傅說你是一個不簡單的人,你身上的傷有異族人的斷箭,你是在跟異族人作戰(zhàn)嗎?”
這里與三國交界,因為屬于三不管地帶,所以很多異族人來這里搶劫過往的客商,還有劫掠周圍的村莊,師傅韓焉就經(jīng)常下山去幫助當(dāng)?shù)卮迕委熌切┍划愖迦说睦齻Φ拇迕?,所以璃歌尤其的憎恨這些蠻族,也尤為的敬重與異族作戰(zhàn)的英雄。
龍云墨眸色陰冷,似乎提到了他的些傷心事情,“你師傅覺得我是不簡單的人。”他捏緊了拳頭,伸展,眼中暴露出一絲殺氣。
“何以見得?”
背對時,璃歌哪里能看出他眼中的殺氣來,語氣是輕松的回道:“師傅說能跟異族作戰(zhàn)的人,都是不簡單的人。”龍云墨聽聞,緩緩的松了松手,隨后是淺笑道:“多謝你們師徒的救命之恩,明日我就像啟程離開。”
璃歌卻告訴他,最少得等上十天才能下山,“大雪封山了,不是我要留你,只是現(xiàn)在你想下去也下不去了。”
說完后,璃歌甩著手中的紫金玲瓏玉佩哼著小調(diào),慢慢走下了崖峰。
龍云墨從未聽過這樣猶如天籟一般的小曲——
墨王爺失蹤,此事在朝中是穿的沸沸揚揚,就連皇上都已經(jīng)驚動了,皇上也連續(xù)是三天未上早朝,皇上如此異狀,似乎也坐實了墨王失蹤,在北邊邊境地帶被俘虜一事。
其他官兵被俘虜不是什么大事情,但是作為皇朝第一皇子的龍云墨來說,這就是奇恥大辱,這些年來,龍云墨為人霸道囂張,仗著戰(zhàn)功在朝中飛揚跋扈,將任何人都不放在眼中,這下如果他真的失蹤或者是被俘虜了,對于他的敵人來說,那就是大好事一件。
傅相府——
當(dāng)兩具身體親密地交纏在一處時,使女人禁不住地漲紅了臉,咬著唇,連帳子也不想看了,索性闔上眼任他恣意妄為。
她是被皇后娘娘賞賜給他已經(jīng)半年了,可是此時在床上的人,卻是另外一個男人,兩人這樣偷偷摸摸的也已經(jīng)不知道在床上坦誠相待多少回了,但說到底,她仍是不習(xí)慣。
一個活生生的人,卻被當(dāng)成一件東西,送給了一個陌生的男人,這種事情無論擱在誰身上,心里也總會有個疙瘩。
何況,這男人也稱不上什么良人……
身世顯赫的正門妻子還未娶過來,兩個姬妾就已經(jīng)進門了。
單憑她身體力行了解到此人對床笫之事的熱衷程度,便恨恨地暗咒他遲早死在女人的香榻上。
這樣說不是沒有道理,每次行房,都讓她有種死去活來的感覺,偏偏還得掛著假笑,賠著小心,配合他的為所欲為。
沒辦法!
君若清路塵,妾若濁水泥……
這就是兩人身份地位懸殊的最佳寫照。
想到這里,她的心下是更是不屑,隱忍著鄙夷,在床上開始了新技倆——裝死。
可惜,對著一個這樣的女人,不僅沒有令男人覺得索然無味,反而成功地引發(fā)了他的征服感。
“呵——新花樣???你是皇后賜給本官的,怎么?就是這么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