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涵,你說你叫沈月涵。”
經(jīng)過上官竹內(nèi)身側(cè)的時候,沈月涵聽到他這么說,于是沈月涵不解的轉(zhuǎn)過臉看向上官竹內(nèi),有些發(fā)懵的看了一眼上官竹內(nèi)。
“???你說什么?”沈月涵的語氣澀然,面帶困惑。
她完全不明白為什么上官竹內(nèi)突然這么煽情的說出這么一句話,自己與這個人從來沒有交集過,如今第一次見面還是在這南宮曄的病床前……
??!南宮曄!沈月涵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也顧不上上官竹內(nèi)的回答了,快步就往房內(nèi)走去。
身后上官竹內(nèi)的薄唇動了動,似乎是說了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沒說,風(fēng)一吹過帶走了一片心思。
“南宮曄,你現(xiàn)在可是好些了?”沈月涵還沒走到床前,就看到上官染染一副護(hù)犢子的樣子擋在南宮曄的面前,目光憤然。
這個丫頭到底對自己是有多么不喜歡,至于這么仇視嗎,至于嗎至于嗎?
“好很多了,沈月涵,你不是說要給我做粽子吃,我要吃我要吃。”上官染染的身后發(fā)出了一聲音,那聲音如同清泉,沈月涵樂了,這個聲音一聽就是南宮曄那個幼稚鬼的。
也就是那個幼稚鬼生病了還不會忘記吃,看他這副模樣想來身子是沒有什么大礙的。
南宮曄輕輕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上官染染,對著沈月涵笑了笑,眉眼彎彎,如詩如畫。
沈月涵嘆了口氣,卻也沒有立刻去給南宮曄做粽子吃,她轉(zhuǎn)過身看著還站在門前一副深思模樣的上官竹內(nèi)。
只見上官竹內(nèi)一手輕輕撫摸著竹簫,眼神澀然,臉龐白皙溫潤,長眉若柳,清新俊逸,劍眉星眸。那雙如玉的手像是在撫摸珍寶似的一遍又一遍的摸著那有些陳舊的竹簫,似乎是在懷念些什么,又似乎在拼命的想要記起記憶中的某個情節(jié)。
那般安靜的模樣,像極了古希臘神話中那看著水仙花死去的美少年,令人不由的心神一動。
“上官公子,南宮曄的身體可是有恙?”頓了頓,沈月涵還是出聲打破了上官竹內(nèi)沉寂的表面,那聲音像一顆石頭丟盡了水中,引起了一陣一陣的波紋瀲滟。
“無礙,南宮只是有些中毒的跡象而已,沒什么大事,沈……小姐可以放心。”上官竹內(nèi)撫摸竹簫的手一頓,抬眸徐徐像沈月涵的方向望了過來,聲音低沉溫潤,帶著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嗯,那便好,一會我要去去做些粽子,上官公子和上官小姐若是有時間,不妨留下來一起用膳。”沈月涵看了看上官竹內(nèi)有轉(zhuǎn)眸去看上官染染,徐徐說道。
不知道為什么,上官竹內(nèi)的目光過于深沉,竟然讓自己不敢直面他,只得將目光急急轉(zhuǎn)向上官染染。
上官小姐啊,這可不是我想死死的看著你的,完全是你的哥哥一直奇奇怪怪的盯著我不放,我沒辦法了才轉(zhuǎn)過頭來盯著你看的啊。
還未等上官竹內(nèi)和上官染染回話,南宮曄的聲音率先插了進(jìn)來。
“不要!那粽子只能我一人吃,不許做給他們吃!沈月涵,你聽到了沒有,我說不許做給他們吃!”
沈月涵撇嘴,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還愣在門口的上官竹內(nèi)。
這個幼稚鬼,自戀狂,大白癡!
上官染染難得的沒有說話,她似乎發(fā)現(xiàn)了自己哥哥從給南宮曄把完脈之后就變得不一樣了,她蹙眉,咬唇沉思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哥哥……哥哥……沈月涵……沈月涵……
這兩個人究竟是有什么聯(lián)系,這兩個人之間,又有什么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