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驚呼:“王爺,新房招賊了?”
花生死死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繼續(xù)打嗝,可是,喉嚨偏生跟她作對,一個接一個的打嗝。
對了,仰臉,掐睛明穴可以止住打嗝。
花生仰臉,死命掐著睛明穴,可是卻依然不管用。
尼瑪,以后再也不信度娘了。
花生貌似忘記了,她再也回不去了,也見不到度娘了。
“嗝......”
“什么人?出來?”一只手把桌布掀翻,伸手揪出花生。
花生被大力拽出去,嚇的身子一哆嗦,奇跡般的止住了打嗝。
面前站著一個少年,濃眉大眼,一臉怒氣盯著花生。
花生剛要解釋,旁邊有個聲音開口了:“你是月無暇?”
聲音好像流水擊石,清揚婉轉。
真好聽。
看到他的人時,花生一瞬間,忘記了呼吸。
世上居然還有長得這樣好看的男人,他皮膚白皙,五官俊美,鼻子挺直的叫花生只想伸手摸摸是真的還是整出來的,可他眼中那一抹冰冷讓花生不但沒有伸出手,相反把身子稍微往后畏縮起來。
“王爺,她身上穿著嫁衣,這兒還有摘下來的鳳冠,她應該就是月公主,不,是王妃。”少年拿起床上的鳳冠說。
什么月無暇,什么王妃?花生怎么一點也聽不懂。
見花生不說話,少年擔憂的說:“王爺,月國不會把一個啞巴公主嫁給王爺吧?”
你才是啞巴呢?你全家都是啞巴。
花生怒視那個少年。
“青山,你先下去。”墨云蒼淡淡的說。
“可是......”青山看了花生一眼,躊躇著。
“下去。”聲音陡然太高,把花生嚇一跳。
青山低頭應道:“是,王爺。”而后悄然的退出去,還細心的把房門關上。
花生悄然抬眸去看好看的王爺,卻見他坐在一個類似輪子的木椅上,腿上蓋著一個毛毯。
他的腿有問題,還是受傷了?
“看夠了,看夠了就回答我的問題。”墨云蒼淡淡開口。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啞巴?”花生好奇的問。
那個青山都說了,她有可能是啞巴,可是這個人還執(zhí)意讓她開口說話。
“你臉上寫著,我不是啞巴。”
花生一聽,立刻來了興趣,雙眼爍爍望著墨云蒼:“你會看相?”
墨云蒼:“......”
某人不怕死的湊到他面前:“你幫我看看,我什么時候可以回去?”
花生所說的回去,是指有電腦有手機可以網(wǎng)游的那個世界。
沒有人能體會她有多渴望能回到那個世界里。
墨云蒼盯著面前這張興致勃勃的包子臉,長得只能用眉清目秀來形容,跟絕色傾城靠不上邊。
也是,誰會把一個如花似玉的公主嫁給他這個瘸子,眼前這個臉上沒有麻子疤痕就已經(jīng)不錯了。
“嫁到蒼王府來,你還想回去?”
花生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墨云蒼,而后落到繡著蟒紋的衣領上,再落到大紅色的衣袍上,他剛才說什么?嫁到蒼王府?
她什么時候嫁過來,她怎么一點也沒印象?
她不是正在烤野雞,被人蒙了頭打暈了,之后的事就不知道了。
難道那個人捉自己就是為了讓自己嫁到這個什么蒼王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