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愛憐的看著那幅畫,像是在注視自己的夢中情人一樣。我不冷不熱的說:“你以前認(rèn)識徐夢?”
白狐奇怪的問:“什么徐夢?”
我指了指他手里的畫:“畫中人不就是徐夢?”
白狐笑了,他沖我眨了眨眼睛:“上面畫的,本是個刁鉆古怪的人。后來這畫被一些人偷走,用邪術(shù)掩蓋了它的真面目?,F(xiàn)在我找到它了,已經(jīng)擦去污痕。你可以欣賞欣賞。”
我瞪了他兩眼,把畫拽了過來。我向上面瞟了一眼,頓時就驚呆了。上面畫的……畫的是我啊。
畫中的我穿著宮裝,梳著云鬢,嘴角帶笑,眉目含情,仿佛正在透過細(xì)絹,看著畫外的情郎一樣。
我搖了搖頭:“這不是我,她比我要漂亮多了。”
方齡跳過來,看了看畫,又看了看我:“如意。這就是你。畫里面的人確實要漂亮一點,不過也差不了多少……”
她咦了一聲:“幾天不見,我感覺你好像變漂亮了啊。”她摟住我的脖子:“是不是姐夫給你什么靈丹妙藥了?咱們倆是好姐妹,你也送我一個嘗嘗。”
我把她趕開:“我倒有安眠藥,你吃不吃啊。”
我把那幅畫疊起來,對白狐說:“這是不是你的障眼法?把畫中人變成了我?”隨后我想起一件事來,我驚呼了一聲:“不好了。凡是被畫到上面的人,七天之內(nèi)必死無疑,那我是不是危險了?”
白狐搖了搖頭:“你當(dāng)然不會有危險。因為這畫本來就是你的。是我為你畫的。后來隨著我的劍,一塊丟失了。”
我有點迷茫,不知道這話是真是假。
白狐柔聲說:“收起來吧。雖然我畫工不好,讓畫中人比你遜色了一點。”我快要失去思考能力了,下意識地把畫揣進(jìn)衣服里面。
白狐帶著我們?nèi)メt(yī)院,幫著方齡還魂。而方齡在我身邊一個勁的打趣:“把畫收起來了?打算珍藏起來?情哥哥的信物哦。”
我漫不經(jīng)心地說:“什么亂七八糟的?我正準(zhǔn)備扔了。”
方齡指著路邊:“那里有個垃圾桶。”
我忍不住說:“你怎么就不知道發(fā)愁呢?魂都差點丟了,還顧著八卦別人。”
方齡嘿嘿笑了兩聲??礃幼?,她的心情簡直好極了。
醫(yī)院的病床前有很多人。除了方齡的父母,還有我的舍友,以及方齡的男朋友。
白狐帶著方齡穿過人群,她的魂魄慢慢地躺在了肉身上面。白狐在她的頭上按了兩下,方齡就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她醒過來了,病房當(dāng)中又是哭,又是笑,熱鬧得很。而白狐站在病房門口,沖我招了招手。
我走過去,問他:“你……你怎么打算的?”
白狐看了看窗外的月亮:“天要亮了,我該回去了。”
我的心一沉:“是啊,天亮了??偟没厝?。”
白狐微笑著說:“我有了這把劍,很快就能脫離血墓的掌控了。”
我點了點頭:“那我要恭喜……”
我的話沒有說完,因為我的臉被兩只手捧住,有兩片唇印在我的嘴巴上面,堵住了我的話。我張開嘴想要抗議,可是一條狡猾的舌頭鉆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