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就踏上了回家的火車,心里滿是不安,腦子里一直重復(fù)著祖奶說的話,什么要我自己盡力,不要順應(yīng)天意,這些對我來說就是一些零碎的意愿,我沒有猜透這是什么意思,但是或多或少也明白了一點,祖奶的意思是要我保住爸爸的命。
我手里拿著祖奶給我的那個玉墜,我覺得這個玉墜是那么的詭異,可是卻說不出是那里不對勁;看著那個玉墜的眼神又感覺我和他好像很熟悉,好像認(rèn)識了很久,就像我和李月霞的初次見面是的感覺,我剛剛見到李月霞的時候就覺得我們似成相識,可是就是說不出來是為什么,李月霞也是這么覺得,我們就這樣成了好朋友。
下了火車,我也顧不上身上累不累,直接我就打車到了醫(yī)院,下車就沖進(jìn)了醫(yī)院的病房,看到了哭的眼睛已經(jīng)水腫的媽媽在那個椅子上淺睡,我不忍心吵醒她,于是就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隔離的那個玻璃上看著爸爸。
看著那張蒼白的臉,心里很不是滋味,想起爸爸在我臨去學(xué)校的時候還千叮嚀萬囑咐的怕我忘記什么,現(xiàn)在他卻躺在病床上,顯得毫無生機(jī),心里不由得涌出一陣酸楚,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可能是媽媽睡的太輕就以聽見了我的哭聲,起身向我走來,說:“瑾銘,你爺爺要你回來之后趕快回家,他說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
我點了點頭說了句:“媽,你放心我不會讓爸出事的。”媽媽抹了抹眼角的眼淚點了點頭,于是我轉(zhuǎn)身走出了醫(yī)院,出門打了個車就回家了。
到了家我就看見家里只剩下了爺爺和奶奶在祠堂的椅子上坐著,一副好像很累的樣子,我走了過去,爺爺突然說:“瑾銘啊,爺爺好久都沒有回祖宅去看看了,你陪爺爺回去看看,好么?”我看著爺爺滿眼的期待,我也不知道該怎么拒絕,就點點頭,表示愿意。
可是一旁的奶奶就開始不滿的說:“兒子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思回祖宅,你就這么不把兒子放在心上??!”說著,我看見奶奶的眼睛里閃爍著盈盈的淚光,看著奶奶這樣,心里很不是滋味,爺爺也沒有在意奶奶說的話,只是在一旁像是若有所思的樣子想著什么,我也沒有開口問。
晚上在我臨睡覺的時候,發(fā)現(xiàn)玉墜的顏色愈發(fā)的深沉,我發(fā)現(xiàn)它的笑和以往不一樣,這次看見的笑,是那么的明媚燦爛,正當(dāng)我沉醉在其中的時候,它的顏色漸漸回到了原來的顏色,那個笑又變得十分詭異。
這次我沒有做那個夢,所以使得這一晚的覺睡的格外安穩(wěn),可能我明天就要啟程去祖宅了,所以睡的很沉,很沉。
當(dāng)我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爺爺已經(jīng)收拾好了東西準(zhǔn)備出發(fā),就好像很久以前就在等著這一天的到來,我也沒有多想,簡單收拾了一下就跟爺爺出了家門,一路上爺爺對我說了很多,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句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想趕快想到辦法來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