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妝心下還想著福帝姬與司馬隱之事,臉上的喜色還未退去,泛著氤氳的粉紅,看的離王也忍不住輕松了語氣,連日來心頭的陰霾也散了大半。
“殿下不知道么?老虎只有在遇到敵人的時候,才會亮出利爪。”
“人在遇到老虎的時候,也要按兵不動,直視老虎,直到老虎退縮。”離王淡定的回聲道。
云妝正想說些什么,司馬隱從屋里出來,打斷了她與離王的對話。
“卑職司馬隱,參見離王。”
離王連眼皮都沒抬,冷冷說道:“帝姬處藥氣重,司馬統(tǒng)領別沾染上身了,回家沒法與夫人交待。”。
司馬隱偷偷瞧了瞧云妝,笑嘻嘻的回到:“卑職尚未娶妻,盼著什么時候娶上一位賢良安靜的妻子呢”。
離王低頭轉動著自己拇指上的黃玉扳指,說道:“哦?既然還未娶妻,更不該總是往帝姬處跑,不知道的,還以為司馬統(tǒng)領想高攀帝姬,做我南國的駙馬呢”。
司馬隱嘆一口氣,小云妝啊,我與你什么愁什么怨,偏要引的離王對自己敵意這么重。
云妝上前一步。擋在離王與司馬隱之間,背對離王,對司馬隱說道:“還要煩請司馬統(tǒng)領多來幾趟,看剛才帝姬的神情,甚是歡喜呢”。
云妝擋住了離王的視線,司馬隱擠鼻弄眼與她抗議,云妝偷偷吐下舌頭,可愛的回復他的抗議。
離王向旁邊錯了一步,司馬隱又恢復了常態(tài),“卑職還有公務在身,先行告退。”。
“嗯”,離王允準后,還不忘步步緊逼的補一句:“司馬統(tǒng)領公務是保護萬全宮安全,最需要你的是母帝,不是帝姬。”。
司馬隱退下,云妝扶了扶步搖,裙角飛揚進了屋,留給離王一個倨傲的背影。
離王忍不住笑笑,那模樣,像兩個過家家的孩子被欺負了般無奈。
福帝姬靠著枕頭舒服的半臥著,手里拿著撥浪鼓,隔一會兒就搖上一下,藏不住的幸福模樣。
看到云妝進來,下意識的將撥浪鼓藏到被子里。
“呀,是什么好東西啊,帝姬竟不舍得給我看看。”
福帝姬向云妝身后張望去,看離王沒跟上來,松了一口氣:“云妝快過來,我還以為皇兄也跟進來了,嚇了我一跳呢。”。
云妝走過去看到福帝姬小心翼翼的從被子里拿出撥浪鼓,貼到心口處:“他怕我終日無事,特意送來的”。
云妝探頭看福帝姬將那小玩意寶貝似的抱著,會心一笑,“這小玩意才最見心思呢”。
云妝正掩嘴而笑,福帝姬卻斂了笑臉,手中的撥浪鼓還未來得及藏起,離王已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云妝身后!怯生生喊道:“皇兄...”。
離王點點頭,“若是感覺身子好多了,就多出去走走吧,多與人接觸精神也好些。”。
福帝姬頓時喜笑顏開,激動的不住點頭。
“你”,離王指了指云妝,“出來,本王有話同你說”。
云妝與福帝姬對視一眼,便隨著離王出門。
剛邁出門檻,離王便說:“本王需要你幫唐嬌嬌在眾人中脫穎而出,成為本王正妃,不要和本王談條件,你必須無條件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