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廝走了后,雪桃問秦宓:“小姐,為什么最近每次小姐和公主打賞奴才都得一兩以上的銀子啊?最近銀子的開銷好多!”
花齡鄙視的看了一看雪桃,雪桃跟在秦宓的身邊的時間也不短了,怎么還沒有學會小姐半分的心眼兒呢?
“傻子!你以為小姐和公主這銀子是白散出去的嗎?”花齡鄙視的說道。
雪桃不服氣了,哼了聲說:“你才傻呢!小姐和公主雖然不缺銀子但是這樣未免鋪張浪費了,我看著心疼!”
秦宓撲哧一聲笑了,雪桃什么都好,就是太愛財了。秦宓的東西,除了自己和她娘能動用以外,其他人就是碰上一下雪桃都能看著那人一個下午。所以秦宓現(xiàn)在再也沒有丟過東西的情況發(fā)生了。
“雪桃,你是心疼那個你小姐呢?還是心疼銀子啊?”秦宓問道。
雪桃紅了臉,跺腳說道:“哎呀,小姐也忒壞了,跟著花齡一起欺負奴才。”
花齡哈哈一笑,說道:“公主執(zhí)掌大權的時候給了那么多賞銀那是奴才們的福氣。韋姨娘現(xiàn)在處理秦府的庶務,能給幾個銀子?”
雪桃恍然大悟,總算知道秦宓和公主這樣的原因了。也就只能自家主子能想到這好主意了。
花齡看著雪桃眼中閃過的仰慕,酸的她牙齒都快要掉了。
花齡不打算理這個盲目崇拜秦宓的丫頭,問秦宓道:“小姐,真的要去嗎?”
秦宓笑的很邪,好像一朵來自地獄的曼陀羅花。
她緩緩的說道:“姨娘請我看戲,我怎么能辜負了姨娘的一番好意呢?”
雪桃眨眨眼,還是有點疑惑。
花齡推了雪桃一下,開始給秦宓梳妝打扮。既然是看戲,那就讓小姐看上去恍若神仙妃子吧,這樣才能襯出某些人的低賤呢。
話說韋姨娘站起來扶著墻,也不用奴才扶著就連忙向倉庫跑去,就怕自己心愛的寶貝被那些強盜們給搶走了。
那些侍衛(wèi)的動作很快,已經開始核對上官婉的嫁妝了,一件一件的核對,找不到就在整個秦府里搜。搜不到的就拿了等價值的店鋪地契來代替。
韋姨娘看著侍衛(wèi)把那些珠寶拾掇進箱子,現(xiàn)在才意識到自己才掌握了秦府的大權一點兒用都是沒有的!若是自己做了秦府的主母,又怎會讓上官婉這個賤人把這些財寶給搶走!這些都是屬于我的!屬于我的晴兒的!是晴兒日后的嫁妝!
秦晴得到韋姨娘的消息后,還以為是是玩笑,得到正式后立馬來到秦宓的院子里。
也沒有讓人通報就知道進來了,踏進里屋直接對秦宓說道:“姐姐,你娘要把嫁妝給搬走!你快去想想辦法!”
秦宓冷笑,冷冷的瞥了一眼秦晴,拿起一根金釵放在頭上試試。
秦晴見秦宓冷冷的,一咬牙向秦宓行禮問安。賤人,竟然讓我給你行禮,日后我必定要讓你給我舔鞋!
“妹妹給姐姐請安,姐姐莫要怪罪妹妹剛剛失禮了。妹妹實在是捉急啊,這可是秦府的大事!”秦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