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姨娘還在沉溺上官婉的嫁妝夢里的時候,秦盛還在宮里被上官臻訓(xùn)斥。上官婉直接派了侍衛(wèi)去了秦府把那些嫁妝抬回來。
上官婉是個傻的,秦府的開支有很多都是秦盛從上官婉的嫁妝里摳出來的?;g還服侍上官婉的時候知道了,就告訴了上官婉,只是上官婉沒有放在心上,也就隨他去了。日子一長,這嫁妝就動了不少,整整去了大半。到了現(xiàn)在差不多就有五十萬兩的銀子被秦盛扣去了,加上秦盛拿去賞給秦晴和韋姨娘了。
“反了天了!這里是秦府!哪有你們?nèi)鲆暗牡胤剑?rdquo;韋姨娘想乘著這個機(jī)會立威,因此上了前去呵斥上官婉的侍衛(wèi)。
那些侍衛(wèi)可不是省油的燈,更何況有公主的命令,只要不把人打死就行,這嫁妝全部都拿回來,一個都不能少。缺了的,從秦府的倉庫里拿出來頂替,不能拿次的。
那侍衛(wèi)冷笑:“我等是奉了公主的命令,今日拿回公主的嫁妝!”
韋姨娘不屑的笑道:“嫁妝?她都是秦府的人了!還有什么嫁妝!現(xiàn)在都是秦家的!”
韋姨娘想著的是不管怎么樣都要把上官婉的嫁妝給弄下來,不能讓她拿走。那里面不僅有秦晴眼饞的東西,還有自己喜愛的青花白釉瓷具。她已經(jīng)眼饞很久了,而且很久以前就幻想上官婉死后,那些嫁妝就全部都能到自己的手里。到時候秦晴出嫁了也又面子,日后自己若是生了男丁,也有錢給他鋪路子。更重要的是,她能孝敬宮里的娘娘。所以韋姨娘打定了主意,絕對不能讓上官婉的嫁妝有任何的閃失。
“你一個奴才知道什么!公主已經(jīng)和秦盛和離了!兩個人再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另一個侍衛(wèi)說道。
韋姨娘大喜,那個賤人和離了!這秦府主母的位子很快就是我的了!
“公主到底是秦府的人!那嫁妝也是秦府的!誰也帶不走!”韋姨娘激動的大喊,她那身子微微的顫抖著,不知道是因?yàn)樯鷼膺€是因?yàn)榧印?/p>
那侍衛(wèi)一點(diǎn)也不憐香惜玉,一個巴掌就把韋姨娘扇到了一邊,然后帶著人就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了秦府。外面那些百姓都好奇的圍觀,很快公主和秦盛丞相和離的事情就傳遍了大街小巷。
韋姨娘忍著暈眩,朝著奴仆喊道:“快去請秦宓!”
圍觀的群眾紛紛議論,這秦府的韋姨娘膽子也太大了。到底這秦宓是秦府的嫡長女,不是一個姨娘能夠直呼其名的。想想就能知道公主和秦盛和離后,這郡主的日子恐怕不好過。
那些侍衛(wèi)走得遠(yuǎn)了,不曾聽見韋姨娘直呼秦宓的名字,不然就不止一個巴掌扇下去了。
通報秦宓的奴才腿跑得很快,一溜煙就跑到秦宓的房里。
“韋姨娘請我干什么?”秦宓問道。
那小廝嘴也麻利,幾句話就把事情說的清清楚楚。
秦宓對那小廝笑著說:“倒是辛苦你了,這是一兩銀子,你拿去吧。”
花齡很有眼色的把一兩銀子遞給了那小廝,那小廝怎么也沒想到就是傳個信也能得到賞銀,還是一兩銀子,夠自己買酒吃好久了。
那小廝喜不自禁的說道:“小姐真大方,不是別人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