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秦晴在里面搞了鬼,秦晴什么記住了樂譜,分明就是拿著一張樂譜給了樂師,讓樂師學(xué)習(xí)。
宋悠塵見秦宓的臉色不好看,平日里派人暗中保護(hù)秦宓,所以宋悠塵知道秦宓在擔(dān)心秦晴和韋姨娘可能又想了什么陰謀?,F(xiàn)在秦晴直接拿出一份樂譜,這肯定是提前準(zhǔn)備的。
宋悠塵好奇的走向樂師,然后一把奪走樂譜,打開樂譜驚訝的說:“哇!秦二小姐真是神機(jī)妙算,竟然會把樂譜戴在身上。秦二小姐那么有先見之明,可否給我算一下我什么時候能娶到漂亮的小媳婦兒呢?”
眾人一聽宋悠塵的話紛紛議論。敢情秦晴是故意讓樂師出了意外,然后自己出面說自己能記得樂譜可以讓樂師學(xué)習(xí)。但是她不是真的記得樂譜,而是帶了一份樂譜來,不是為了讓自己出頭得到贊賞還能是什么?
秦宓悠悠的開口說道:“皇后娘娘,臣女認(rèn)為這宮中的樂師學(xué)了這樂譜能把曲子中的精髓表現(xiàn)出來。但臣女聽聞宋公子的笛聲天下一絕,想來若是臣女與宋公子合作倒也能體現(xiàn)此曲精髓一二。還望皇后娘娘恩準(zhǔn)。”
皇后臉色微僵,擺擺手說道:“宮里的樂師自然是比不上宋悠塵,宓兒想那就做吧。”
秦宓笑道:“皇后娘娘圣明,既然皇后娘娘也贊同臣女的觀點,臣女便也讓宋公子看上一遍。待會臣女與宋公子為眾人表演一遍,庶妹和樂師也表演一遍。”
秦晴的臉色立馬變了,但是轉(zhuǎn)而又喜。不錯,皇后娘娘是安排了自己的樂師出了問題,這個樂師也是皇后安排的。并且這個樂師早早就在練習(xí)舞曲了,所以這次秦宓是自己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次你一定會輸!
“皇后娘娘,那臣女先獻(xiàn)舞了。多給宋公子時間來學(xué)習(xí)樂譜吧。”秦晴說道。
秦晴說這話,可以體現(xiàn)自己的大度,她先表演不就讓樂師看譜子的時間少了嗎?宋悠塵看譜子的時間就多了一點。而且同樣的節(jié)目,表演的第二遍肯定讓人生不起興趣了。所以這荷花仙子的名號,不就和秦宓無緣了,而自己就有很大的可能獲得這個名號。有了這個名號,自己就能在這些上層圈子里出名。
秦宓冷笑,秦晴現(xiàn)在什么心思秦宓是一清二楚。她從來都不會放過任何踩在她頭上的機(jī)會,今天就讓秦晴見識自己的厲害,哼,畢竟笑到最后才是笑。
秦宓給宋悠塵講解曲子的精髓,宋悠塵自然不會放過和秦宓親近的機(jī)會,所以認(rèn)真的聆聽秦宓說的每一句話。
宋悠塵苦著臉說道:“宓兒妹妹,宋哥哥我現(xiàn)在對這首曲子還有好多疑惑,要不宓兒哼唱一邊給我聽聽吧?”
秦宓嬌嗔的瞪了宋悠塵一眼,就知道宋悠塵不是個好東西!但是為了讓宋悠塵更好的吹出曲子,秦宓便小聲的把曲子哼了一遍。
“你要是敢把曲子給弄砸了!你看我不把你打得你娘都不認(rèn)識你!”秦宓惡狠狠的威脅宋悠塵。
如果宋悠塵出了一點兒的差錯,壞了她的事,她肯定不會輕饒了宋悠塵。
只是嬉皮笑臉的宋悠塵根本就沒把秦宓的威脅放在心上,越來越覺得秦宓和其他女子不一樣。如果是別的女子,別說威脅了,肯定是歡喜的不得了。
“不敢不敢,我一定會圓滿的完成宓兒交給的任務(wù)!”宋悠塵笑哈哈的說道。
“誰讓你叫我宓兒的!”秦宓細(xì)眉一豎,佯裝生氣的問道。
“宓兒好聽,加了妹妹二字太麻煩了。而且我懶?。?rdquo;宋悠塵無賴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