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的腰間被人攔住,拉入懷中穩(wěn)穩(wěn)落地,藤蔓頓時蜂擁而上,將兩人團團包裹住,她就被他捏在手里,冷眸中帶著震人心魂的霸氣。
清幽看著眼前的男人,心魂一震,是他,那個在三樓與她對視男人,“你想怎樣?”
他捏起她的下巴,絲毫不懂得溫柔,黑眸中帶著幾分戲虐,這個女人很有趣,竟能觸及他的情緒,救她時讓他連想的機會都沒有,連他自己后不知道為何要這樣做,這個女人已經(jīng)讓他失控,絕對不能在活著,“殺你。”下一秒鐘他的另一只手扼住她的喉嚨,開始收緊。
清幽知道這個男人是來真的,窒息的壓迫感令她惶恐,清幽掙扎的雙手放下,在他猝不及防的時候環(huán)住他的脖頸,吻上他的冰唇。
他頓時瞪大雙眼,柔軟嫩滑的唇瓣美好得讓人一經(jīng)觸碰就再也無法放開,既然是她自己送上門他又何必客氣,他強悍的舌趁機滑入,有力的糾纏帶著無法抵擋的狂熱。
可是他失算了,終究是失了控,沉迷在她幽香中,這吻漸漸炙熱。
他的手輕撫過她溫?zé)岬哪橆a,冰冷的指尖從纖細(xì)頸間往下在她身上反復(fù)游走,不覺間來到她胸前的柔軟,就在他沉醉的同時,穿心的痛楚從后心傳來,冰玉簫內(nèi)在冰刃已經(jīng)刺入他的左肺,就在他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后心時,清幽將以一枚銀針直直打入他的心臟,一個后空翻閃身離開他的攻擊范圍。
他看著面前的笑的分外無辜女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狂的笑意,暗斥自己的失魂,沒想到他有朝一日也會栽在一個女人的身上,“你有膽。”聲如寒鐘,字字砸在她的心間。
“喂!是你先要殺我,我不過是自保,我也沒想到美人計這么管用。”清幽妖魅一笑,素手一伸,冰玉簫生生從他體內(nèi)抽出,血順著他的指尖滴落。
“破。”隨著雪無的聲落,堅冰炸裂,清幽趁著暴亂,一個旋身飛離,就好似一個妖精在人最不經(jīng)意的時候攪亂了一池水。
一路回來,雪無只是默默跟在她的身后,不過就這樣也夠讓清幽的火大的,直到回到一藍(lán)府,清幽見雪無若無其事的坐下來,頓時炸毛了,“雪無,你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某人漫不經(jīng)心的品著熱茶,淡淡回了清幽兩字,“什么?”
清柔眼神危瞇,“是你說要保證我的安全,別跟我說你打不過血影樓樓主。”
雪無優(yōu)雅的拿手帕擦著嘴,“難道你想暴露身份?好引來沒完沒了的刺殺,我早就警告過你。”那清冷的小眼神,分明就是在鄙視她的智商。
清幽指著他,氣的胸口不斷的起伏,最后憤然的轉(zhuǎn)身,算了這個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就在清幽轉(zhuǎn)身的瞬間并沒有看到雪無眼神的改變。
清幽回到房間中,就看到在讀書的藍(lán)圣,一見她進來,便皺起小臉,“姐姐怎么才回來?”
“沒事,去睡吧!”清幽轉(zhuǎn)而出了房間,進了空間。
只有進了清幽看著漫漫飛雪心里才能平靜下來,清幽疲憊飛到偌大的梅樹上,墨發(fā)清揚,可那神情卻是說不出的惆悵。
她輕輕撫上自己的心口,這里不知道為何有種難以言語的挫敗。
“主子。”冰朔跑到清幽的頸間。
“冰朔,我的心不是已經(jīng)爆裂嗎?為什么還會有七情六欲?”清幽實在被那些莫名傷感。
清幽雙手環(huán)在膝間,青絲染上了冬霜,羅裙垂在血紅的梅花見蕩漾,畫地為牢,卻不知道拴住是誰心。
“主子。”冰朔剛想在安慰卻看自家主子,那種漠然的眼神,那里猶如一口即將干枯的井,說不出哀落傷感。
清幽揚起一抹輕笑,撫著它頭,“冰朔,還好有你!”清幽將臉埋在冰朔的身軀上,觸感雖然冰涼,卻是無比的溫暖。
歲月年輪,她卻覺得在也渡不過這紅塵,不知道為什么回天界心已經(jīng)不像當(dāng)初那般。
經(jīng)歷多少年?
她已經(jīng)沒有執(zhí)著的人和事,這就是為什么她要選擇灰飛煙滅,不是不想活,而是已經(jīng)失去了理由。
冰朔用尾巴一下一下?lián)嶂逵牡谋?,主子不是它不說,只是怕這真相你承受不起,你的靈魂已經(jīng)無法經(jīng)歷這種打擊,在這樣下去真的會灰飛煙滅的。
他是你的緣,毅然是孽!
只是與他有些擦邊的事,就能引起主子如此大的情緒波動,它是不是該慶幸那個男人不是冥帝。
它只能看著什么都做不了,主子,誰也沒有辦法,誰讓你當(dāng)初愛錯了人,這情劫不是誰都能承受或選擇的!
可是主子身上的魔咒,冰朔不由眼神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