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再聽到這話時臉色更加的難看,感觸到她渾身冰冷,他唇角緊緊一抿,心中說不出慌亂,她藍家的大小姐,可笑的是連自己的親生弟弟叫她的稱呼也不過是藍青悠這三個字,可見她在藍家的日子,太子想著外面?zhèn)餮灶D時在明白不過了。
“藍青悠你給我撐住。”他揚起掌心,朝著清幽的胸腹猛拍一掌,清幽被他一拍,嘴里清水噴薄而出!這清水一吐出來,人便能轉過氣來了。
清幽皺著眉頭看到自己靠在一個男人懷中,便雙手抱膝坐在地上,藍將軍走過來把披風蓋在她身上,慈愛的問道:“青悠這是怎么回事?”
清幽抱著膝垂下眼眸,藍月柔卻搶先開口了,“是她把我和五妹退下水,爹爹你不要被她騙了,這個女人心機好深的,她把我們推下水后自己又跳下來,還劈暈了五妹,把我往水底拉,爹爹你要為我們做主呀!”明明是哭聲,尖銳的嗓音配上那憤恨的眼神,簡直刻薄到了極點。
“是呀!爹爹。”藍曉兒隨聲附和,“她身上有種奇怪的武器,殺傷力可強了。”
太子開口冷呵道:“這是怎么回事?”看著懷中人兒蒼白的臉,不由臉色又沉下幾分。
藍將軍心顫然喊了句,“青悠你來說。”眼眸中的擔憂不是假的,可惜他擔憂的也只是藍家的門面。
她的安靜倒是讓太子凌眸半瞇,環(huán)在她腰間的手收緊,“說出來本太子為你做主。”他剛才已經試探過了,她身體里面沒有半絲玄力,這倒是讓他相信她在涼亭里講的話是真。
藍生巖不由皺眉,“青悠。”
清幽緩緩抬起頭,眼眸的輕嘲在明顯過,那清冷的模樣讓一群不由火大,“藍圣走了。”藍圣乖乖扶她起來。
藍曉兒不甘心的喊道:“藍青悠你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清幽隨后拉著藍圣,七步成詩,“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清幽驀然目光冷寒,“是不是我做的真的這么重要嗎?你們心里不是已經認定了嗎!何必來問我。”
眾人眼中只剩下那抹哀寞的身影,凄絕的沉然,那一眼是何等絕然,那是看透繁華的離塵。
太子臉色巨沉,怒極反笑,“本宮怎不知藍府人才輩出,幾位小姐欺上瞞下栽贓嫁禍的本事真是本朝第一,本太子試過青悠的脈象,她根本就沒有玄力。”
這番話令在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氣,這下捅到太子那去了,藍生巖臉色一白。
順勢所有人臉色一變,尤其是三夫人和四夫人臉色慘白好似吞了個蒼蠅,老夫人咬牙聽著訓斥,這事要捅到朝堂他藍家真可謂是丟盡了。
藍生巖心頭怒火一盛,他狠甩一掌,打得大夫人嘴角流血。“都這時候了,你們還不忘讓陷害她!青悠沒有玄力如何贏得過你們。”這話擺明是說給太子聽的,他萬萬沒有想到太子竟然會為這丫頭說話。
藍月柔和藍曉兒含淚她落淚道,“爹爹!我……!”
“夠了!你們給我去如青悠口跪著,一直跪到她喊你起來!”藍生巖沉聲下令,“區(qū)區(qū)幾個妾室庶女敢打嫡女的主意真是反了天了。”藍生巖氣不過一腳踢翻三夫人,要不是這些蠢貨,他一世英明怎會毀之殆盡,甩袖朝著清幽的方向追去。
她們連死的心都有了,什么叫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最后氣的一干人吞下血水,暗暗氣惱,連忙跟上去。尤其是四夫人精致的面容扭曲到了極致,眼神陰毒到了極致,她現(xiàn)在竟然要給那個賤女人的女兒下跪,折辱她一生的尊嚴,可是她現(xiàn)在必須忍。
咬牙!掀裙……跪下……總有一天她會讓這個小賤人碎尸萬段。
她們死死咬著唇角,看著四夫人都跪了,一個個十指握拳都跪了下來。
清幽透過窗戶看著這幕,挑眉,笑的那叫一個花枝亂顫,有膽惹她就要付出代價,左不過是個妾而已,敢囂張,玩不死你。
可惜這只是一個開始,她可沒有玩夠想要這個收場沒門。藍圣看著清幽不由打了寒戰(zhàn),開始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