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落,你怎么樣?”掙脫開軒轅以輕掐在她腰間的手指,百里輕輕腳步沉重的跑到清落跟前,剛想蹲下去查看一下清落的傷勢,不期然的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整個身子都不受控制起來,隨之,“咕咚”一聲跪倒在地上。
身后,軒轅以輕抿唇笑的有那么些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環(huán)抱雙臂,姿態(tài)無比慵懶的斜靠在窗邊,看著百里輕輕動作艱難的在地上掙扎,唇邊笑意愈發(fā)艷烈、艷絕。
直到百里輕輕沒了掙扎的力氣,臉色蒼白,額上一片虛汗,又或許是因為五蜂毒滲入了五臟六腑之中,尖銳如針扎一般的痛楚太過劇烈的時候,她整個人負(fù)氣的軟軟的跪坐在地上。
軒轅以輕掀了掀眼皮,斂了戲謔的表情,卻仍然似笑非笑的道:“剛才就告訴你要乖乖的,否則,沒有糖吃的小孩兒可是會很難受的!”
話落,軒轅以輕徑直朝百里輕輕走過去,俯身,在百里輕輕跟前單膝半跪,一手握住百里輕輕的右手五指,另一手托住百里輕輕的腰,稍稍用力,就將跪坐在地上的小人兒扯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
“只有吃了苦頭,才肯消停?”
不容百里輕輕答話,軒轅以輕復(fù)又摁住百里輕輕的小臉,低頭親了上去,柔軟滾燙的舌猶如一條靈活滑膩的蛇,順勢鉆如百里輕輕的喉嚨深處,隨之而來的,還有一粒泛著濃郁苦澀味道的藥丸。
百里輕輕下意識的就想將那粒藥丸吐出去,軒轅以輕忽然單手掐住她的下頜,瞇著眼睛冷笑道:“要是敢吐出來,我現(xiàn)在就折斷那個小丫頭的脖子。”
修長掌心翻轉(zhuǎn),一枚緋色桃花瓣,赫然出現(xiàn)在軒轅以輕修長如玉的食指和中指之間,悄無聲息,緋色精致,但從百里輕輕的角度看過去,那枚桃花瓣上,已然沾了鮮紅的血跡,妖嬈的驚心動魄。
拈花傷人,見血封喉。
如今江湖之上,能夠以深悍無比的內(nèi)力做到這種地步的,大概,也就只有讓人聞其名便色變的“鬼煞無輕”和“毒教教主虛若離”了。
而作為二人之中的“鬼煞無輕”百里輕輕,此時此刻,面對這個“裝瘋賣傻”的男人,竟然沒有半分半毫的反抗能力,那么,對方就是“毒教教主虛若離”篤定無疑了。
皺眉想了想,百里輕輕還是將藥丸咽了下去。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反正已經(jīng)中了五蜂毒,也不在乎再多中一種。
只是,顯然是百里輕輕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因為之后軒轅以輕給她喂下去的藥丸,分明就是解五蜂毒的,當(dāng)然,百里輕輕自始至終都是不知道的。
*。
離開璟城喜來登酒樓之后,一進(jìn)入軒轅傳奇那駕裝飾豪華的極其奢靡的金黃色馬車,軒轅以輕立即恢復(fù)了一個心智不齊的十歲孩童該有的姿態(tài)。
眼神兒純凈而迷茫,清越澄澈的根本找不到半分、屬于方才那個心機(jī)腹黑男“虛若離”的影子,此時此刻的軒轅以輕,就像是一個真的小孩子似的,親昵的黏在百里輕輕的身旁。
只是,從喜來登酒樓到皇宮的路上,百里輕輕卻一直冷著臉。
“離我遠(yuǎn)點兒!”實在是受不了那個虛偽的男人不停在她身上蹭過來蹭過去,百里輕輕沒好氣的推了軒轅以輕一把。
軒轅以輕嘴角一癟,直似下一秒就會哭出聲來,強(qiáng)憋眼淚許久,軒轅以輕看著百里輕輕,很是委屈的控訴道:“可是皇兄都告訴過輕兒了,進(jìn)宮之后,輕輕就會變成輕兒的王妃,那輕兒不但可以一直抱著輕輕,還可以脫光了衣服抱著輕輕,不但可以請輕輕的嘴巴,還可以吃輕輕的奶!”
“……噗!”最后一個字,直接讓百里輕輕內(nèi)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