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稿,星期天晚上再修改,抱歉
云喜見他不似上次一樣佩戴折扇,而是帶了一根白色長簫,遂問道:“南風兄會吹簫?”
“不會,志不在此。”南風納然解釋道,“只是裝飾用的,比較配我這身衣服。”
云喜:……
沒說上幾句,南風不競就跑過來,看見云喜和南風納然攪合在了一起,不悅道:“你怎么也在這里?”
南風納然解釋道:“云公子是我初識的朋友。”
南風不競顧不得云喜,抓了南風納然的胳膊拖出水榭,邊走便解釋道:“老頭回來了,喊大家到議事廳議事呢。”老頭指的是你們的親爹信義侯。
兩人急匆匆走了,卻留了一桌酒菜沒人結(jié)賬,云喜不禁肉疼,吩咐小二把酒水和飯菜打包,到柜臺付錢的時候,發(fā)現(xiàn)加上包場費竟然要五十兩之多。云喜欲哭無淚,這不是材料費,不能從公款里出,干癟的可是她的荷包。
經(jīng)過一番軟磨硬泡,使出“會再來”、“帶朋友”和“做宣傳”三大殺價傳統(tǒng)手段之后,掌柜的終于給她打了九折。
云喜一手提著打包好的酒菜,一手捏著干巴巴的荷包出門,好死不死,路上竟然碰見了余男。那余男看見云喜,便似打了雞血,彎下腰就抄起一塊板磚,云喜連忙撒腿就跑。
余男拿著板磚在身后追,云喜撒開腳丫子沒命的跑,被捅了窩的馬蜂似的,看見哪里有空就往哪里轉(zhuǎn),活該她今天走背字,竟然鉆進了一條死胡同。
余男手里掂著板磚,獰笑著走過來,云喜邊往后退,邊緊張得解釋道:“我從沒有非分之想,我只喜歡的男人,真的,我真的喜歡男人!”
余男呸了一口,罵罵咧咧道:“這個時候就別想糊弄我了,反正干倒一個算一個,管你喜不喜歡男人,我要把你干成人事不能!”
云喜試圖喚起他的理智,勸道:“打人是犯法的,要坐牢的,對大家都不好啊……”
余男又呸了一口,道:“這么一說,干傷你還不夠,非得干死了才安全嘛!”
余男越逼越近,云喜已經(jīng)退無可退,眼里看著他手上一寸多厚的板磚,苦著臉垂死掙扎道:“別打臉行不行,我本來就不漂亮……”
“那就干后腦勺!”余男干脆道,“絕對不會破相!”
眼看著余男已經(jīng)舉起了手,云喜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卻遲遲沒感到板磚落下,偷偷睜開眼睛,看見余男在東聞西嗅,嘟囔道:“什么味?”
云喜拿出一直提在手上的酒菜,可憐巴巴地問道:“吃么?”
余男瞪了她一眼,奪下酒菜席地而坐,一手抓了一個雞腿開啃,口齒不清下決定:“你等著,我吃飽了再打!”
云喜見他吃得聚精會神,于是偷偷往旁邊移動了一下,見他沒有反應(yīng),于是偷偷摸摸溜出了胡同,拼了命一樣跑回角徵羽。
自此之中,云喜養(yǎng)成了一個習(xí)慣:凡出門必定買個糖葫蘆啊、唐人啊、酸梨啊之類吃的東西傍身,尋到余男挑釁就遞過去,便能逃過一劫,此方法屢試屢效,絕對比拿肉骨頭逗隔壁家大黃還靈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