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寓揪住云喜的領子,將她攔腰一抱,扛上肩膀,大跨步往門外走去。云喜大叫,齊寓噓了一聲,提醒道:“小心吵醒了孩子。”
云喜被他抓住了軟肋,只好乖乖閉嘴,到底不甘心就范,于是一邊雙手亂捶,一邊雙腳亂踢,手腳并用,在齊寓肩膀上亂扭動。
齊寓抬手就在云喜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拍下去之后,覺得手感不錯,軟軟彈彈的,又留戀地摩挲一下。
云喜先是一痛,想要破口大罵,接著又一癢,全身的血液都沖到了臉上,又羞又窘,急怒道:“壞蛋!流氓!不要臉!淫賊……”
齊寓那一下原本是下意識的動作,并未經(jīng)過大腦思考,摸完之后,覺得手感確實不錯,可是被她這樣子罵,臉上有些掛不住,開始發(fā)狠地想:這母老虎一樣的女人,非得把她的爪子一根一根拔掉不可!
齊寓推開喜房房門,反腳又踢上了門,大跨步走到床前,將云喜摜到了床上。
云喜被摔得七葷八素的,回過神之后就往里床退,直到退無可退,才覺得這個死角沒有安全感,眼看著齊寓解下了腰帶,她連忙手腳并用跳下床,剛要開逃,就被齊寓從膝蓋窩踹了一腳,腦袋向下,又砸回到了床上。
抬起暈乎乎的腦袋,云喜看見齊寓已經(jīng)甩掉外袍,手里扯著腰帶,似乎挺滿意腰帶的韌勁,獰笑著坐上床沿。
眼看著齊寓手里的腰帶逼近,云喜緊張地往后退了退,把雙手藏在身后,苦笑道:“爺,我配合你還不行嗎?”
齊寓挑眉,表示不相信。
“真的,我說到做到。”云喜抬手發(fā)誓保證,說完之后,又立馬把手藏會背后。
齊寓哼聲道:“那你剛才跑什么?”
云喜略尷尬,“嘿嘿”笑著解釋:“前戲嘛!旨在營造氣氛,增強互動,最終目的也是為了你好我也好嘛。”
齊寓揉了揉鼻子,也不知道信不信,不過到底扔了腰帶。
云喜松了口氣,看著齊寓站起了身,繼續(xù)脫中衣,露出一身精精壯壯的肌肉,完全不像外表看起來那樣瘦,原來這才是傳說中“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衣架子身形,搭配著輪廓深刻、五官分明的帥臉來看,養(yǎng)眼得很。
云喜想想自己目前路人甲的樣貌,突然覺得賺到了,原本還有被強迫的不甘心,現(xiàn)在都消失到了九霄云外,竟然還產(chǎn)生了一點點的內疚。
感覺到外床深陷下一側,云喜緊張得一顆心都要蹦出嗓子眼。
一雙手從她身畔伸過來,隔著三層衣服的厚度,云喜照樣能感受到來自衣服外掌心的熱度,云喜害怕地閉上眼睛。
心跳跳得這樣子快,云喜擔心心臟會從嘴里蹦出去……
事實證明,心臟是不會從嘴里跳出去的,但是身體卻仿佛被千斤墜碾壓了一遍,沒有一處不在叫囂著疼痛。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云喜懂得不少兩性間的常識,也看不過不少文字類描述,但是直到親身體驗,才知道這是一個怎樣甜蜜又苦楚的折磨過程,就像吃糖衣藥片一樣,外頭是糖,里面是藥片,當舔完外層糖衣,就要忍受里層的黃連,而且份量這么大,以致于第二天還要忍受這種苦帶來的后遺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