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小疑惑,難道還真的是有什么規(guī)矩,可這個規(guī)矩也太太太奇怪了,新娘子回鸞就是被關(guān)在屋子里。
歐陽千然像是早就料到段小小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一樣,“咱們大禹王朝的規(guī)矩,新娘子回家是要和姑爺在房間里做一些運動的。”
“做運動?”段小小眨巴眨巴大眼睛,更加的不解,“做什么運動?難不成是為了全民健身吧?”
歐陽千然微微抿嘴,“做能綿延子嗣的運動啊!”
段小小囧,怎么會有這樣的規(guī)矩,我能不能說這個大禹王朝有點黃,可段小小又看了看歐陽千然,貌似這個運動是進行不了的。
段小小正想著,就聽到歐陽千然在嘆氣,“是為夫無能,不能盡一個相公的義務(wù)。”
段小小在心中冷笑,幸好你無能,我還能過幾天安生的日子,可想歸想,段小小還是一臉惋惜的看著歐陽千然,“王爺,您千萬不要這么說,在我的心里,王爺就是我的天,就是我的地,是我今生唯一的依靠,我就是找遍天下所有的大夫,也一定要把王爺?shù)耐冉o醫(yī)好!”
歐陽千然看著段小小賣力的演出,微勾了嘴角,雖然知道段小小是在演戲,可心情卻是莫名的高興。
“這樣吧,煙兒也許久沒回家了,你就去陪陪你的母親,本王正好有些累,想休息休息。”歐陽千然笑意盈盈的看著段小小。
段小小聽了歐陽千然的話,如獲大赦一般,撒著換出了房間,“那我就先出去了!”
段小小看著外面明媚的太陽,伸了個懶腰,今天的主題就是邵府一日游,想著,段小小就開始四處閑逛了起來,這邵府可真是氣派,看這架勢快趕上圓明園了。
“小姐,你真的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嗎?”春草看著段小小好奇的左摸摸又默默,忍不住問道。
段小小看著春草,假裝很認真的想了想,“沒有,一點也想不起來。”段小小看著春草垮下去的臉,笑道,“好啦,我這樣不也挺好的嘛!快走,帶我去有意思的地方逛逛。”
“你我們?nèi)セ▓@吧,邵府的花園可大了,是整個京城最大的呢!”春草自豪的說。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的來到了邵府的后花園,果然,這花園比段小小想象中的還要大,花園里有很多小徑,小徑的兩邊種著各色的鮮花,正是開的鮮艷的時候,花園的中間是個大大的假山,假山的旁邊還有一個小湖。
“快走,那邊湖里有蓮花!”段小小指著遠處的蓮花說,“春草,我們玩捉迷藏吧!”段小小看著這郁郁蔥蔥的花園,正是玩捉迷藏的好地方。
“小姐,什么叫捉迷藏?”春草不解。
“就是你先閉上眼睛,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就可以睜開了,但是中間不準(zhǔn)偷看,我藏起來,然后你再來找,你要是找到了就算你贏,找不到就是我贏,明白了嗎?”段小小見春草點頭,繼續(xù)說,“好了,你現(xiàn)在可以閉上眼睛了,等一炷香的時間以后,你就去找我!”
“哦。”春草哦了一聲,用雙手捂住了眼睛。
段小小踮著腳一點一點的朝著假山走去,她早就看好了一個地方,春草肯定找不到,段小小鉆到假山中間空出的石洞里,還用周圍的鮮花堵住了洞口,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段小小在里面等啊等,等的都快要睡著了,春草也沒找到她,就在段小小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段小小以為是春草,立刻打起了精神,想嚇春草一跳。
可腳步聲突然停下了,傳來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這個聲音段小小認識,就是那個該死的射洪香園的面具男。
“事情都辦妥了嗎?”面具男問,聲音冷冽。
“主子,二皇子那邊的口風(fēng)實在是太緊,我們派出的人都被滅了口。”一個中年人的聲音。
段小小疑惑,這個聲音很熟悉,卻是想不起在哪里聽過。
“一群廢物!”面具男的語氣里有了殺機。
“請主子息怒,我一定會盡快完成任務(wù),拿到二皇子犯罪的證據(jù)。”
段小小聽到‘噗通’一聲,像是中年人跪地的聲音。
“誰!有人!”面具男看向段小小一邊,段小小一驚,不會被殺人滅口吧。
段小小還沒來得及求饒,就看到春草被邵老爺給揪了出來,段小小這下才想起來,原來剛剛那個中年人就是邵懷遠,怪不得有些熟悉。
“主子,你看……”邵懷遠有些為難。
“殺!”面具男只淡淡的吐出一個字,好像只是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無關(guān)緊要。
“等等!”段小小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從假山的石洞里面爬了出來。
“煙兒?”邵懷遠大吃一驚,眼中有一絲的慌亂和恐懼。
面具男的眼中也是一絲訝異劃過,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邵員外,你先帶這個丫頭下去,王妃殿下留下。”
“這……主子,手下留情!”邵懷遠直直的朝著面具男跪了下來。
“我自有分寸,廢話少說,把那個丫頭給我?guī)氯ィ?rdquo;面具男的聲音很不悅,似乎下一刻就想要了邵懷遠的性命一般。
“不要傷害春草!”段小小急忙出聲。
“那就要看你的了。”面具男瞟了段小小一眼,嘴角多了一抹玩味的笑。
“你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想要干什么?”段小小警惕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絕非善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