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小冷哼了一聲,擺明了想陷害我,不過,沒有那么簡單,“王爺,這件事情的疑點很多,且不說臣妾沒有加害這個小丫頭的動機(jī),就說綠柳,她從未近身服侍過臣妾,她怎么知道這個香囊是臣妾的貼身物件?”
段小小看到綠柳的臉色變了變,然后綠柳直接‘噗通’一聲跪到了地上,“王爺,奴婢不敢撒謊,奴婢雖然沒有在王妃身前伺候,可王妃掛什么物件奴婢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柳綠一口咬定那個香囊就是段小小一直貼身佩戴的。
“你胡說!我家小姐自從嫁到王府之后,從來都沒有佩戴過任何物件,就連衣服都是選輕便的,你說,你到底安了什么心,竟然來陷害我家小姐!”春草對段小小一向忠心,現(xiàn)在聽綠柳有意陷害,自然是為段小小辯解。
“她可不敢來陷害我,再說我與她又無冤無仇,她定是受了誰的指使,才敢這么做的。”段小小一臉陰鷙的看著綠柳,語氣更是前所未有的冰冷,“綠柳,你在荷風(fēng)苑的這幾日我待你可不薄啊,從來都沒有使喚過你,你竟然這樣不知好歹,說,是誰指使的你!”
綠柳猶豫了片刻,才道,“沒有,沒有人指使奴婢!是奴婢自己的主意!”
“好,好得很,既然你不愿說實話,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段小小知道,要是不立刻抓出那個幕后黑手,以后指不定她還會耍什么別的花樣。
“奴婢……啊……”綠柳還沒說完,就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快請大夫,你能讓她死!”段小小急忙對一邊的文琴說道。
文琴看歐陽千然點了點頭,才領(lǐng)命去請大夫了。
大夫來的時候,綠柳已經(jīng)停止了掙扎,像是已經(jīng)斷了氣,“哎!老夫無能,這姑娘已經(jīng)去了。”
“您能看出她是怎么死的嗎?”段小小問。
“依老夫看,這位姑娘定是中毒而亡,至于中的這么毒,老夫從來沒有見過,只聽說努曼王朝有一種奇毒,能讓人瞬間毒發(fā)身亡,而死狀就和這位姑娘無異,不過,此毒在我們大禹王朝甚是少見啊!”老大夫分析說。
“謝謝您了,春草,送送大夫。”段小小對一邊的春草說,等老大夫出去,段小小才開口,“王爺,定是有人想陷害臣妾,請王爺明察!”
歐陽千然剛剛一直沒出聲,只是看著段小小行事,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竟也有幾分智慧,“文琴,把王妃的東西搬到桐碧院,等查清此事,再做打算!”
段小小這回沒反對,乖乖的搬到了歐陽千然的桐碧院,她看到了剛剛綠柳的死狀,萬一那個幕后黑手狗急跳墻,直接把她給咔擦了怎么辦。
“小姐,想什么呢?”春草把水果放到桌子上,看著段小小問道。
“春草,你說誰最有可能殺死綠柳?”段小小實在有些分析不透,覺得這幾個夫人都有嫌疑。
“奴婢覺得那個魏夫人最討厭,每次都針對小姐!”春草憤憤的說。
“我倒覺得不像是她,她只是仗著她是相府千金,作威作福罷了。”段小小說道。
“那小姐認(rèn)為是誰?”春草有些搞不明白了。
“不知道,我覺得個個都可疑,以后還是小心點為好,對了,咱們有銀簪子之類的嗎?”段小小問春草。
春草搖了搖頭,“小姐,你的簪子大多是金簪,和翠玉簪,沒有銀簪。”
“快去,去買一個銀簪,要那種純銀的!”段小小吩咐道。
春草疑惑了,銀簪不是普通百姓才戴的嗎,怎么小姐今天會要買銀簪,不過,春草還是急急忙忙跑到大街,買了一把上好的銀簪回去。
“小姐,您什么時候喜歡上這銀簪子了?”春草疑惑的問道。
“你懂什么!”段小小四下看了看,才低聲對春草說,“這個可是用來驗毒的。”
“驗毒?”春草不解。
段小小眨眨眼,莫非這大禹王朝沒有銀簪驗毒這一說,“你看著。”段小小對春草說。
段小小走到桌邊,把銀簪放到飯菜里逐一的檢驗,開始的時候簪子的顏色還是銀白的,可驗到最后一道菜的時候,簪子竟然變成了黑色。
段小小心里一驚,她本來只是一時興起試試,沒想到真的有人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