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嫵妹妹是怎么了?瞧這著汗流得。”
姜錦棠挨近了甄云嫵,滿眼的寵溺,替甄云嫵擦了額上的汗。
“云嫵,干脆我們……在荷花宴上悄悄地看一眼那八皇子,瞧瞧是不是真如他們所說的那般驚為天人。”
姜錦棠眼里都是好奇的光芒,說著說著耳根子竟還紅了,“這可是我們的秘密啊,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我娘,否則她又該罵我了。”
甄云嫵細細打量著姜錦棠,看到姜錦棠還是一副好騙的蠢樣,想些剛剛自己竟白白擔心成這樣,只覺好笑。
“妹妹這樣看著我做什么,我臉上可有什么臟東西?”
錦棠在臉上摸了摸,又疑惑地看著甄云嫵。
“沒什么,姐姐長得愈發(fā)標致了,妹妹看呆了呢。”
“云嫵這張嘴巴真是……”
錦棠羞澀地地下頭去,一章巴掌大的臉紅得透透的。
錦棠的容貌是出了名的極好,今日著了一身深蘭色織錦的長裙,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梅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烏黑的秀發(fā)因著還未及笄,只編了一條麻花辮,裝飾清爽,卻又干凈靚麗的讓人挪不開眼。
甄云嫵見錦棠不過因她一句敷衍說辭便羞紅了臉,眼中的輕蔑神色不加掩飾。
果然還是蠢貨,即便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即便長得再怎么好看,仍是蠢貨。
錦棠看了看甄云嫵,那眼中的不屑盡數(shù)落于眼底,原還以為她甄云嫵多聰明,不過一個被遮了眼的毒婦。前世的她定然是被吃了腦子,才會將她視作好友,將傅千辰視作良人。
和甄云嫵商議好后就把人送走了,回了屋子等著宋氏的傳喚。
果不其然,甄云嫵走后半個時辰,宋氏身邊的劉媽媽便來了棲棠居叫錦棠去宋氏那里。
“說吧,怎得和甄家女兒鬧矛盾了?”
宋氏坐在屋內(nèi)的梨花木圈椅上,手里正在調(diào)香。
宋氏素來喜歡香料,在屋內(nèi)燃的香無一不是出自宋氏之手。
“你性子冷淡,平日里也只和甄家女兒交好,和衛(wèi)家的千金說得上話,今日我瞧你對云嫵的態(tài)度,可是她做了什么事惹你不痛快了?”
不知是說的急被嗆到了還是怎得,宋氏咳了幾聲。
“也不是什么,只是上次女兒昏迷云嫵也沒來探望女兒,心中自是有些不樂意的。”
錦棠上前將桌上的香料盒子收了起來,“娘親身子可是不舒爽?還是歇著吧,這香料一日兩日不調(diào)無礙的,若是娘親因著點興趣便把身子糟蹋了,女兒第一個不允。”
姜錦棠并未告訴宋氏實情,現(xiàn)在沒半分證據(jù),若是貿(mào)然告訴娘親甄云嫵的為人,只怕宋氏不會相信,反而會以為她與甄云嫵是不是吵了架,若是跑去甄府找甄云嫵詢問,只怕會打草驚蛇。要讓所有人相信,只有在眾人面前揭穿她的真面目!
“你這孩子,云嫵沒能過府探望也只怕是被什么事耽誤了,真真是個小心眼的女娃。”
宋氏點了點錦棠的眉心,也不疑有他。
“月底的荷花宴,你可得好好準備準備。”
“女兒省得。”
自然是要好好準備的……